自從龍三在沐王府住下了,就開始了他跟班的生活。第二天清早,龍三一起來伸了伸懶腰,活動活動身子;就聽到樓上一聲大喊:“龍三,趕緊給本郡主打水來,我要洗漱起床了。”
龍三聽到這個聲音,才想起自己已經不是在李府了,現在是沐王府一個打雜的,龍三無奈的拿起水桶給郡主打水去。
忙忙碌碌了一大早,龍三可以坐下喘一口氣了,手上抓著已經涼了的饅頭,龍三狠狠的咬了咬,仿佛這饅頭就是那婆娘,大力一點才解氣。閣樓上的趙雨夕一直在看著跑來跑去的龍三,看到龍三那幽怨的咬著饅頭,心裏不知道多解氣。趙雨夕看著坐在台階上啃饅頭的龍三,接著吩咐道:“那個龍三,吃飽喝足了趕緊幹活,一會你去把馬廄裏麵的馬屎清了吧,還有專心點照顧我的愛騎。”
龍三拿著吃了一半的饅頭,心裏那個氣:媽蛋,我才剛坐下來,饅頭都還沒吃完,你那個眼看到我吃飽喝足了;上吊也要喘口氣啊!想不到我堂堂擂台冠軍還要撿馬屎,要是被四林知道了不得笑死我。雖然心裏吐槽不已,但是口上卻不能表露出來,龍三笑著說道:“好的,郡主,我馬馬上去。”
內心卻是把這惡婆娘咒罵了千百遍:媽蛋,總有一天,把你騙上床,滾大你的肚子。
天愁這個時候總算說了一句:“龍三啊!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雖然打雜什麼的不是罪過,但是我擔心的是你的修行,這樣下去你那有時間修煉,每天累得像條狗一樣。都怪你當初好不得罪誰得罪了她,都說了唯小人女子難養也!”
龍三也是極度鬱悶:誰知道在街上隨便碰到一個就是郡主,還那麼記仇,關鍵是還被他擂台賽看到了我找到機會報複。可是這些都不好和前輩說啊,所以龍三鬱悶歸鬱悶,嘴上卻無所謂說道:“前輩放心,雖然這日子有點慘淡,但是你看我,每天遭受這麼多慘無人道的苦活,還要看那妞臉色,但是我不是一樣天天向上,這或許是心境的一種磨練也不錯嘛!等我在藏書閣那邊的武技煉成,找個時間和我大哥說說,或許就可以脫離這苦海了;現在隻有忍了。”
天愁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氣。
龍三一邊打掃馬廄一邊和天愁說道,殊不知幾個路過的丫鬟,看到龍三,吱吱喳喳就打笑了起來:“你看,那不是擂台賽的冠軍龍三嘛,他怎麼到我們王府撿馬糞了,真是可憐啊!”另外一個卻說:“我聽說他得罪了我們郡主大小姐,郡主故意指使他打雜呢,唉,好沒前途的小夥子!”幾個丫鬟一言一語,旁若無人的討論了起來。
龍三聽到一陣吐血,什麼叫沒前途了,沒聽說過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麼,真是頭發長見識短,我不和你們計較,龍三自我安慰自己。
到了天黑,龍三總算解脫了,躺在自己狗窩的床上,全身都散了架似的,比擂台比賽大戰三百個回合還累。龍三趁著這個空閑,趕緊坐了起來,盤膝打坐吐納,爭取修為修煉不要落下,更重要的是恢複,要不咋應付明天這樣繁重的粗活。
內力運轉了幾周天,龍三感覺全身的酸痛減輕了許多,精神了不少,龍三興起,就從床上站了起來,打起拳來,一拳一掌的,虎虎生風呢!
閣樓上,趙雨夕走出閨房,站在樓上的陽台上,剛好看到龍三的房間。看到龍三還那麼有興致打拳,趙雨夕就開口說道:“不錯嘛,龍三,看來白天幹活還沒把你累壞,看來還是太關照你了,以後得多給你點機會鍛煉鍛煉。”
龍三停下手腳,抬頭一看是趙雨夕,就倚著門邊調笑道:“郡主小姐,你也太小看本帥哥了,就你那點小九九我早就看穿了,那點粗活對於我這種天生修武之人,太簡單了,有什麼吩咐明天繼續啊,我一定奉陪到底。”
趙雨夕一看龍三非但沒有服軟說句好話,竟然還這麼得瑟,氣不打一邊來,臉上正要動怒,可惜倆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想揍這混蛋也夠不著,氣的趙雨夕一巴掌拍在欄杆上。龍三嘻嘻一笑,看到這郡主拿自己沒辦法,他雙掌一攤,眉毛一皺,做一臉的無所謂。
趙雨夕一看龍三這挑釁,四下看了下,沒找到什麼東西,幹脆就抬起右腳,把自己的繡花鞋取了下來,一手就砸向龍三。
龍三順手就接著繡花鞋,調笑道:“哎呀,郡主就是關照我,連隨身的鞋子都贈與小子,在下受寵若驚啊!”說完就拿起繡花鞋,想**下這妞,就把鞋子放到鼻子邊上一聞,笑道:“好香啊!
忽然龍三就倒下昏迷不醒了,原本想聞聞香味的,殊不知直接被熏倒了。
閣樓上的趙雨夕原本還生氣龍三的無力,拿自己的鞋子聞香,看到龍三直接昏倒了,直接就嬌笑起來,看來龍三的自作聰明直接把郡主給逗笑了;接著也不管扔下去的鞋子和龍三,一轉身就進了自己閨房休息去了。
就這樣,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