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認為很有必要盡快解決這碼事。再一個電話打給錢懷生,隻讓他轉達了一句話:“告訴那個易飛,他的提議我同意。還有,下次要找我,可以通過電子郵件聯係!”
掛掉電話,高進忍不住流露出嘲弄之色:“想玩我?不如看看究竟是誰在玩誰吧!”
第二天的天氣很不錯,陽光媚然,卻不顯得毒辣。在電話上,易飛看見了一個未接電話,他當然沒意識到那是高進打來的。因為他完全沒想到也沒想過,高進每一次出現的時間都會是在晚上,而且還同樣都是在他入睡以後。
可是,他很快就意識到了高進的存在,因為錢懷生的電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告訴了他。電子郵箱?那也是個不錯的聯係方式,給錢懷生留下了電子郵箱,讓他幫忙轉告給高進。
今天他們要做的就是去趙仲文的家裏,易飛始終難以相信那樣一個類似科學家的家夥竟然被自己給抓住了。那給他的感覺絕對比中彩票還要困難許多,不過,無論如何,趙仲文的確是涉世不深的樣子,的確很像是埋頭隻顧研究的研究人員。
趙仲文的家頗大,是在廣州市的郊外地區,環境可稱得上幽雅。若不是易飛和齊遠事前就知道趙仲文的父母去世不是太久,他們絕不相信趙仲文能住在這樣的地方。
趙仲文給易飛他們開了門,就自顧自的進去了,易飛和齊遠對望苦笑,隻得跟了上去。麵對這樣一個木衲的家夥,他們還真不知道說點什麼才好。
他的實驗室是在地下室,那是一個修建得很實用的地下室,想來該是其父母給其修建的。實驗室裏的物品卻異常的有條理,全然不像樓上那樣雜亂無章。
“老文,你到底是在研究些什麼?”齊遠看著周圍那些駭人的器械,大致計算下來,怕不是要個數百萬以上的資金來買吧!終是忍不住好奇的問。
趙仲文頓時愕然相對,半天才抓著腦袋回答:“什麼都研究一點,主要是電子方麵的。對了,我這裏有個小玩意,可能你們很有興趣。那是一個可以串聯所有監視器的玩意。”
連接上監視器?易飛和齊遠的眼睛簡直就像太陽那麼亮,如果真有這樣的玩意,那他們未來的賭場利益就極其可觀了。卻聽得趙仲文絮絮叨叨的嘀咕著:“這個東西花了我很長時間才做出來的,叫輪監器!”
輪監?易飛和齊遠再一次苦笑著對望一眼,這個名字實在太容易引起歧義了,看來趙仲文對這些東西都不太講究,或者不太懂。聽著趙仲文羅嗦的重複一些專業名詞,易飛和齊遠更是頭疼不已,他們漸漸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很爛的選擇了。
“我演示給你們看,你們看,在地下室的四角都有監視器!”趙仲文指了指四角,然後拿起那個筆記本電腦介紹:“這個勝在可以無線截留畫麵,甚至於控製!”
“需要一定的波形頻率解析,普遍情況下隻需要幾分鍾!”趙仲文在手上的筆記本操作幾下,畫麵裏飛快出現了他們三人站在地下室中間的圖象,很快再換成另外三個角度的畫麵。
易飛苦笑一下,拿筆記本電腦進賭場?不要開玩笑了,賭場甚至不許拿計算器進去,況且是電腦。正以為這個想法即將絕望時,趙仲文的一句補充讓他起死回生了:“隻要是連接在一起的監視器,隻要解析了其中一個,就可以聯上其他的畫麵,並且達到控製目的!”
這絕對是好東西!易飛甚至可以想象自己在賭桌上大筆大筆贏錢的畫麵了。在這樣齊全的準備下,如果他還做不到贏錢,那就太失敗了。
現在易飛基本相信趙仲文的確是個天才了,當然隻是電子天才,而不是生活天才。雖然他還是難以相信這樣的天才怎可能落在自己的手上,可他不得不承認,中國地大物博,很多人和事都說不準的。
就好象世界賭壇公認除了楊成君和海外華人以外,中國賭壇基本沒什麼值得重視的高手,而現在卻忽然蹦出一個高進一樣。那小子,說不定什麼時候能嚇全世界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