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給我出來!”
喊出良心,林樂沒浪費時間,直接問:“告訴我,十二個人當中,有沒有人在上海?”
“你運氣不錯,正好有幾個都住在上海。”良心的著重點在住這個字上:“你打算從哪個開始?”揮揮手,幾個人影出現在眼前。
林樂隨意選中一個,良心微笑:“你的首選,果然還是漂亮女人。給你一個忠告,最好想得起當初到底做了些什麼。如果記不起,我也可以幫助你。”
良心補充一句:“你的運氣著實很好,這個女人正好在你即將要去的公司裏工作。希望你可以做到。”
死死的記住這張麵孔,林樂暢遊在回憶的海洋中。這個女人好像叫做許月綺……
“樂少,今天想些什麼節目來消遣消遣,日子無聊得緊。”
皇典俱樂部在京城是很有名很好玩的俱樂部之一,與其他的俱樂部不太一樣的是,這間俱樂部主要還是這群紈絝子弟弄來自己消遣的所在。
在外麵的人眼裏,皇典俱樂部是天堂,又是地獄。
之所以是天堂,就因為這裏會聚了京城絕大部分最具勢力的紈絝黨。隻要能夠走通他們的關係,幹什麼事都能無往而不利。
之所以是地獄,因為這群紈絝大都不好伺候,一旦不小心招惹上,那多半就是家破人亡的悲慘下場。
在這群紈絝黨中,樂少毫無疑問是首領與核心人物之一。
“你們成天就惦記著玩,沒品到家!”樂少躺在一個女人大腿上,這女人喝了一口威士忌,彎腰渡入樂少嘴裏。樂少將酒咽下,嘿嘿笑:“我不玩,這是我的事業。”
旁人頓時呆住了,把玩當做事業來做,這還真是挺高論的。也有人不理那麼多,惡心的吹捧:“樂少高論,這次我賺到了,回頭也得把玩當事業來做。”
“媽的,拍馬屁都拍得那麼惡心……”樂少神色一變,那人眼露恐慌,暗想這次慘了。
旁人正覺這孩子倒黴極了,卻見樂少神情再變,變成得意的大笑聲:“不過,我喜歡。”
倒黴孩子狂喜不已,眾人縮了縮脖子,為樂少那喜怒無常的性子冒了一陣寒氣。
另一個領袖與核心李榮昭榮少流露出猥褻的笑:“講起好玩的,我倒想跟樂少你賭上一賭。”
“哦?”樂少斜眼瞥了這家夥一眼:“說來聽聽。”
“我的公司前些日子招了一批員工,嘿嘿……”這榮少還滿臉的不好意思與慍怒:“新員工裏麵有個女的,相貌和身材,那叫正到極點。可惜,就是人太冷了,一直沒弄上手。”
“恩?”樂少不屑一顧:“這次沒用強?”
“這不是學習樂少的紳士風度嘛!”榮少嘻嘻笑:“咱們就賭一賭,三個月內,你要不能把她給拿下,就賭我的蘭博基尼和你的悍馬好了。”
林樂嗤之以鼻,伸出三根手指:“三周,三周內搞不定,悍馬就是你的。”
許月綺與同事們打著招呼走出大廈,心中卻想著老板天天騷擾自己,要不要辭職。剛走到街邊,一輛豪放的跑車停在她身前。
樂少跳下車,那跟班立刻把一大包玫瑰送了上來。樂少微笑著把花遞上前:“美麗的女士,能請你吃頓飯嗎?希望你不會拒絕。”
許月綺大吃一驚,甚至沒看見樂少的樣子,就冷聲道:“我拒絕。”
樂少很不高興,他不是沒有被女人拒絕的經驗,但能抵擋有錢有權的帥哥的女人總是很少很少,少得頗為稀有。
幾天下來,許月綺煩不勝煩,樂少的耐性也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好,被人無視的感覺更加糟糕。
不過,在這幾天裏,跟班已經摸清楚許月綺的一些情況了。樂少恨恨不已:“再給她三天時間。”
許月綺其實在第二天又見到樂少的時候不是沒有一些感覺,畢竟樂少真的很帥,而且氣質也容易誘捕女人。可當她第三天在知道樂少的公司同事嘴裏得知樂少過去的某些事跡,她就隻剩下辭職的想法了。
許月綺辭職了,樂少怒了。
“敬酒不喝喝罰酒,犯賤。”樂少一怒,後果很嚴重,一輛悍馬他還沒放眼裏:“她不是喜歡裝清純冷豔嗎,我就毀了你的形象。”
跟班詫異之,他知道樂少雖是喜怒無常,可對女人還是頗有些耐性的。他自然不知道,許月綺的冷漠不知為何,很容易傷害追求者的自尊。如果樂少都覺得自己犯賤,那麼他也就怒得理所當然了。
當一個人有權而且有錢,那麼,很多難題也就不能稱之為難題。而樂少,偏偏就是這個有權有錢的人。
“不行,月綺是我的朋友,我不會那麼做的。”
跟班也不多言,從包裏再拿出一疊厚厚的鈔票:“做還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