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裳今天是一副小公主的裝扮,可愛而又青春,嫩白的胸前小片肌膚甚至白得晃眼睛。
許月綺開心的看著她,對楊舍道:“不如告訴他們,等一下再談,好嗎?”
不理無奈的楊舍,拉著梅裳到一旁去唧唧喳喳聊了半天,才想起林樂。梅裳急忙轉身要去找林樂,迎麵撞著一人,額頭生疼,扁著嘴抬頭看著麵前也在裝疼的林樂:“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林樂不住倒抽冷氣,很像是人肉冷氣機,低聲分辨:“想不想做正事了!”
梅裳眨眨眼,鼓嘴:“你是故意的,怎麼做!”
“找到朱學貴,倒酒給他,把藥倒進去!”林樂像惡狼一樣眼睛泛著綠光,一把抓住梅裳的手,兩個小瓶子已是落入她的手裏。
“不會死人?”梅裳也靠近林樂低聲說。
“當然不會,會使他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失去功能!你明白!”林樂促狹的眨眨眼,深深嗅了一下:“哇,今天你好香,難道擦了一噸香水!”
梅裳眼睛裏立刻浮現憤怒:“我是擦了一噸香水,那你肯定是擦了一噸的狗便便,臭死了,臭得要命。”
“那你還靠我那麼近,這叫臭味相投,懂不,哎喲,你不講理!”林樂這次可是真疼了,不住跺腳,看著得意轉身就走的梅裳滿是鬱悶。
許月綺吃味的看著梅裳和林樂耳鬢廝磨,見梅裳走開了,才幽怨的對林樂說:“你和阿裳什麼時候關係那麼好了。”
“哈哈,還好還好,哈哈,沒我們的關係好,哈哈,哈哈!”林樂打著哈哈敷衍過去:“這不是在做正事嗎,等一下就有好戲看了。”
“希望你沒騙我!”女人有時候是需要用不講道理來提醒男人,許月綺雖然沒有,但也開始有些萌芽了:“對了,你老是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我該怎麼辦。”
林樂笑了笑,拉著她的手到一旁去,語重心長道:“小月,一句話,麻煩丟給你了,你想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誰加入誰不加入,我不在乎。其實,你可以利用他們做些好事,像上次的百分之十,這肯定合你的胃口。”
“去你的,就會推麻煩給我,討厭死了!”許月綺滿臉嬌羞的追打了林樂幾下,很沒自信:“楊舍剛才也是那麼說,我真的可以嗎?”
林樂微笑不語,從頭打量到腳,再從腳上來,斬釘截鐵的語氣:“你可以,不要忘了,你是股神,在金融行業,你就是他們的上帝。”
許月綺苦道:“我不想做神,也不想做上帝,你為什麼不自己做。”
林樂聳聳肩:“你可以做自己。我的意思並非讓你放棄現在的生活,隻是想告訴你,你可以做到什麼程度。”
“誒,你在做什麼,不怕我告訴黃潁菲!”
朱學貴正在某個角落裏,與美女進行親切的談話。這聲音突然冒出來,嚇得他一抖。
回頭見是梅裳,不由大是詫異。並非詫異梅裳在這裏出現,而是奇怪梅裳為什麼跟他說話,一時間,倒沒把梅裳和送照片的人對上號:“阿裳,你跟我講話?”
“我在跟豬講話!”梅裳不忿的瞪了他一眼。
梅裳沒給朱學貴好臉色,他反倒輕鬆下來:“豬在哪裏,怎麼你有興趣跟我聊天。”
“神經病,這裏沒兩個我認識的,不找你找誰。”梅裳不耐的揮揮手,從侍者托盤上拿過一杯與她手上的酒一模一樣的酒杯:“陪我喝一杯。誒,我的是哪杯?”
想了想,梅裳似乎忘了自己先前是用哪隻手拿香檳,頓時迷糊了。
“這杯是你的,這杯是我的!”朱學貴麵無表情的指出。
“哦,拿去!”梅裳很糊塗的把自己的酒杯給遞過去:“是男人就幹了。”
間接接吻啊!朱學貴興奮不已,這個平日對他總沒好臉色的小妞,終於被他占了一次便宜,心裏的爽自然是難以形容。一口氣喝完,見梅裳隻小小的抿了一口,頓時呆住:“你說要幹的。”
“你幹,我可不幹!”梅裳得意的笑笑,揚長而去。
“又被耍了!”朱學貴鬱悶的發泄了一句,扭頭看著美女,居然不見了。
找到林樂,梅裳興奮的向林樂比劃一個V形,林樂讚賞的點點頭:“幹得好。”
“那藥,真的不會死人!”見林樂點頭,她稍稍放下心:“什麼時候發作?這次,我看他以後還怎麼禍害女人。”
“想不起了!”林樂想了想,還真記不住這細節了,笑眯眯道:“我覺得你不會喜歡朱學貴的身材,到時畫麵一定非常不堪入目。”
試著想像了一下,梅裳有種惡心的感覺,張嘴想吐又吐不出來。林樂摸摸她的小臉蛋:“唉,現在的孩子真不懂事,那麼小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