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事局要參與論劍大賽的安全工作,這就意味著體育場每一個角落都有可能會落在特事局的眼裏。如果北盟還不算太笨,就一定會藏好。
藏起來倒是可以,可天梭有點兒擔心北盟藏得太好,好得到時候找不到。他翻閱了一下文件,肅然道:“青城一周前租下了體育館,租期超過一個月。”
現在距離論劍大賽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青城現在就租的話,那很顯然就是為了藏攝像機。
天梭還在為難的是罪名問題,有了合理的罪名,對外也喊得出口,免得到時候美國人羅嗦。
單隻是偷學武功的罪名,看起來倒是夠了。不過,這罪名倒有大半都集中在青城頭上了,北盟未必就有什麼損失。
從這思路延伸出去,杜野越想越是心驚。
若是這次不能對北盟實行致命打擊,萬一這種偷學武功的技術傳開,那會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杜野打了個寒戰,不敢再想下去……
美國……
眼鏡青年其實蠻想不通,為什麼林禹行要帶沙峰去實驗室。按理說,沙峰論身份和地位都遠遠沒有達到心腹的地步,僅僅是當年殺了杜天,大概是林禹行覺得有趣,把人調到身邊使用而已。
“這次的論劍大賽一定很有趣,肯定非常有趣。怎麼能不去親眼見識一下。”林禹行笑眯眯的說,也不知道是跟什麼人說話。
“可,先生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其他人的意見?”眼鏡青年試探問道,艾米去了中國,然後失蹤,就是傻瓜都知道跟林禹行有關。
艾米背後的勢力已經出麵來質詢了,除了麵對這些,單隻是北盟內部的質詢聲就足以讓任何人焦頭爛額。眼鏡青年實在很難想像林禹行居然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當然,不得不提的是,令北盟內部其他高層鬱悶的是。林禹行慷北盟之慨,捐贈了大筆錢給四川災區。
“什麼事?從來都沒有任何的事發生,說不定艾米當時正好在四川。”林禹行麵帶古怪笑容:“孩子不聽話嘛,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還有一句棍棒出好人,聽說過嗎?”
孩子……眼鏡青年覺得自己的腦子一定有問題。雖然林禹行在北盟是一手遮天,可絕不表示他就真的安全,就不說艾米背後的勢力,單說北盟內部的抗議,若能聚集起來,未必就不能帶來損失。
林禹行卻全然不在意,隻是不知是因為自信,還是因為那些人其實是跳梁小醜。其實,都不重要了。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
眼鏡青年歎了口氣,林禹行早些年武功盡廢,一直都有人不服。隻不過那些時候林禹行身旁還有大高手,可後來隨著其他人也變得越來越強,漸漸覺得不該被林禹行這樣一個沒有武功的人管理的刺頭,也越來越多。
雖然說眼鏡青年是在林禹行手下學習管理北盟,可他從開始到現在,從來都看不懂這個整天笑眯眯的林禹行。
“行了,不要想太多。”林禹行笑眯眯的擺擺手,製止了眼鏡青年接下來的話:“現在我的計劃就是去中國,好好的欣賞一下論劍大賽,欣賞一下這次注定以血色為主題的大賽。”
“從最初開始全力推動論劍大賽的全球化,再到現在,咱們付出了那麼大的心血,也是時候收獲了。到那時,中國和日本一定打得死去活來,武功盡在掌握中。到那時,你想想吧。”
眼鏡青年迅速被林禹行畫出來的美好大餅給吸引了,心中癢癢。如果沒有意外,最多十年後,應當就是他接管北盟。到那時,這項計劃就全麵成功,是真正的收獲季節。
“沙峰,如果真有那一天,你怎麼想!”
“沒想什麼,聽起來好像很不錯!”沙峰愣愣的說,眼裏的狡猾清晰可見的。
如果,如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