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青衣淡淡道:“現在我便將那內外五形一體修煉的法門告知於你。”
青衣終於研究出了將天武道與現代內功相結合的辦法,簡單的說,就是天武道這外五行修煉與現代內功專攻的內五行修煉方法的結合。
如此方法,在擁有了天武內力的優點的同時,還可以永久的留一部分在丹田中。隻是考慮到杜野的經脈基本毀掉,所以這法子是青衣獨辟蹊徑,專為杜野所想出來的。
“以你的進境,再修煉此法,三年後便會感懷寂寞滋味。”
距離去年的論劍大賽快要一年了,距離林禹行身死,亦快要一年了。
天武宗仍然隻有寥寥不足十人,但卻已是武林中難以忽視的強大力量。經過一年的苦修,小南過年前順利踏足宗師境界,而項粲亦隨著修煉天武道,無限接近宗師級,方君豪這個大變態雖然沒有宗師級的境界,但卻絕對有宗師級的實力。
算上杜野,一個小小的天武宗,竟然有四名宗師高手。當然,杜野說服小南,先在王家掛個名,待王孤映去世後,王家族長就由小南來做。
天武宗的宗主之位,杜野讓給了狂笑著打算過過掌門癮頭的方腦殼。雖然這家夥做了宗主後很鬱悶的抱怨這個宗主做得一點意思都沒有,排場沒有氣勢也沒有。
唯一不一樣的是,杜野和方君豪及項粲,三人都各收了一個年紀很小的徒弟。
快要一年了,縱然極為抗拒,杜野仍然成為了公正堂的主席。
中原武林不比海外武林,美國沒有基礎,所以需要北盟的存在來約束。但中國不一樣,公正堂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約束。而作為公正堂的主席,也勉強算得上是領袖中原群雄,雖然還不夠團結,但與北盟對抗暫時還是綽綽有餘。這,也令杜野鬆了口氣。
林禹行等北盟人士的死,令美國和海外武林好生反彈了一陣。但當罪名公布出去,美方閉嘴了,海外武林也閉嘴了。偷學武功,放在任何時代都是大忌。
也是在這一年之中,有了遊俠給的三分名單。成功的激起了中原武林的憤怒,將臥底鏟了又除之後,在杜野的率領下,給了北盟頗為沉痛的打擊。
大概,也隻有在針對北盟的事情上,中原武林才罕見的團結一致。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杜野沒有爭取,但雷家的軍火買賣,還是落在了天武宗手裏。為了這事,杜野曾頭疼過,他可不是做生意的好手。最後還是決定和陸家和王家合作!
而在今年,公正堂果然順利的擴大到了三十六正席,以及七十二候補席。因為軍火買賣,也因為勾搭上天武宗勢力大漲,陸家這一次成功的殺進了候補席。
噢……忘了,青城現在與天武宗也成了友好門派。在天武宗的支持下,也順利的回到了候補席。也是因為天武宗的支持,唐門進了正席。
天武宗不是中原最強的門派,但一定是目前中原權勢最大的門派。
杜野深深吸取了青城的教訓,不敢多收門人,寧願將各種權勢好處都分出去,規避風險。
就算做狗,杜野也要做一隻長命百歲的狗。
隻有一件事,杜野一直以為會發生,但其實一直沒有發生的事。
宋綰失蹤了,一年之中都沒有現身過。
杜野一直以為宋綰會向他動手,但沒有。
宋綰有六城王殿、泰山王殿、五官王殿及半支秦廣王殿。而杜野現在則掌握著經過與天梭商談後,得到允許,最終回到中國的閻羅天子殿,平等王殿、小半個秦廣王殿、以及小半個都市王殿(魏舒培養出來的)。當然,還有輔佐秦廣王的楚江王殿!
論實力,他不必宋綰掌握的小,論頭腦,宋綰也未必遜色於他。講武功,宋綰能在舉手投足間擊殺宗師高手,足以證實他的武功目前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估計也是不遠了。
十殿中人都以統一十殿為畢生夢想,這是任何人都拒絕不了的任務。杜野和宋綰的一戰,遲早會到來!
可是,杜天是宋綰最好的朋友,杜天是杜野最愛的哥哥。而且,宋綰和杜野還是朋友。
沉思中,一隻毛巾遞到杜野麵前,溫柔的為杜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熟悉的百合芳香!
杜野醒悟過來,柔和的目光投在麵前的藍藍麵容上。藍藍的麵龐,在她拚命用化妝品護膚的情況下,皮膚終於有了一些的白皙。不過,比起還在念書的時候,藍藍現在也要稍稍的胖了幾公斤——沒辦法,坐辦公室的人總是如此。
林硯在一旁咳嗽一聲:“這就是武林,很神奇呢。”
藍藍和劉紓終歸是天武宗的人,又參與了天武宗的軍火買賣,這樣的事總歸是要見識的。現在,天武宗已經不需要擔心她們的安全了,一是因為她們的武功本來就很強,二來也是因為不會有人敢向她們下手——任何門派都不會輕易得罪擁有四名宗師高手的宗派。
所以,今天他們都來了這裏——論劍大賽。
“有消息有消息,老綰報名了!”項粲像風一樣竄出來:“他終於肯露麵了啊。”
杜野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閑聊了一陣,陸運淇跑過來感慨了一下:“你們覺得樂山大佛,比起咱們那裏的大佛怎麼樣。”
今年的論劍大賽是唐門舉辦,選擇了樂山。
不等杜野開口,陸運淇就捏著拳頭,目光掃過林硯,老臉微微一紅,開始胡說八道顧左而言右:“哈,還記得那次咱們四年紀還是五年紀的時候。那次嘿嘿……你肯定想不到,那次我還救了一個小美女呢!”
“噢,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杜野眨眨眼,愕然。
林硯神色一動,驚詫的目光移到了陸運淇麵上,漸漸的,眼神變得柔和下來。
原來,那天是他。
“不過說真的,你給小硯寫的歌詞爛得要死,害人家小硯挨了一頓臭罵!”劉紓坐在方君豪旁邊,擰著方君豪那隻作怪的手,對杜野笑道。
“歌詞爛,意思不爛就可以了。”杜野嘴角抽動,流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歌詞多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意思傳達出去了,有人自然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