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澳門開放賭牌以來,這個彈丸之地的高層建築迅速拔地而起。
與老葡京酒店僅一街之隔,近相呼應的新葡京酒店,依然以其新穎獨特的造型,和高大巍峨的氣勢,向世人展示著博彩業龍頭老大與地頭王的氣勢。
在一間可以俯瞰半個澳門的貴賓套房裏,一個渾身纏著繃帶,僅著一件浴袍的年輕男人,將一隻資料袋,遞給站在窗前的另一位年輕男人。
兩人同樣有一半北歐人的血統,四肢修長,膚色白皙,五官清晰深刻。
窗前的男人高大俊美,身著白衣白褲,無比的瀟灑俊逸,一張冷俊的臉蛋更是美豔中透著妖嬈。
“又要麻煩我幫你做白工?然後你自己心安理得地賭牌?”白衣男人沒有伸手去接。
“我還能指靠誰?”穿浴袍的男人作勢揉了揉腰。
“你自己不是已經能動彈了嗎?”白衣男人嘴上這麼說,還是轉身將資料袋接了過去。
穿浴袍的男人笑道:“打個噴嚏都得扶著牆,這也叫能動彈啊?在床上躺了一年多,肌肉在休息,運動神經也在放假,醫生說,不再安心養個半年,我這輩子再也別想動拳腳。”
白衣男人眨了眨長長的眼睫,唇邊綻開一朵笑容,無可挑剔的美貌中,原本濃鬱妖冶冷豔之氣一掃而空,如豔陽下的鑽石,璀璨奪目。
“不能動拳腳正好,你啊,也該用用這裏了。”白衣男人指著自己的腦袋,“多用用這裏,我也就不用擔心你哪天死於莫名其妙的暗殺。”
“沒有辦法。”穿浴袍的男人笑道,“這種事是防不勝防的,夜路走多了,偶爾碰到鬼也不奇怪,我哪有那麼容易死掉。”
白衣男人哼了一聲,輕蔑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他全身的繃帶,說道:“就這付德行,也沒耽誤你尋歡作樂?”
穿浴袍的男人哈哈笑了起來,在窗台上坐下,笑道:“還行,試了幾次,老二威風不減,能打能拚。”
“哎,悠著點吧,玩男人也不急在一時,這種事也得遵醫囑啊。”白衣男子哈哈笑道。
“啊,對了。”穿浴袍的男人一指資料袋,“這裏麵有個罕見的小美人,若不是看了小美人的照片,這種小事我是不會插手的。”
“哦?罕見的美人?難道會有男人的美貌勝過我?”白衣男人立即打開資料袋。
浴袍的男人伸手按住他的手,笑道:“跟你倒是同一類型的美貌。不過,話說在前頭,這是我看上的人。你不許橫刀奪愛。”
白衣男子沒有說話,笑著推開他的手,將資料袋裏的所有東西都倒在窗台上,其中包括幾張照片。
他將照片一張一張拿起來,仔細的看著。
幾張照片是不同場景的生活照,都是同一個人,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唇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眉眼卻如耀眼的星月,熠熠生輝。
那是一張挑不出瑕疵的完美臉蛋,尤其是纖長優美的的身段,柔美的頸部曲線,引人無限遐想。
確是罕見的美人,俊美無儔,嬌豔逼人。
然而,照片中,似乎某處隱約有著一種與那甜美可人的外表不相協調的東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