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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閃電像一條條大蛇般劃過壓抑深沉的漆黑夜空,刹那間耀眼的紫光便照亮整片天地,荒涼又靜寂。狂風吹打著荒山上的一座草屋,大雨磅礴,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卷入萬丈高空,被無情的閃電泯滅到虛無……
在荒山的一條小路上,一個十三四歲的眉清目秀的小男孩正跌跌撞撞地冒雨前進,泥水包裹了整個瘦小的軀體,可是他卻沒有擦去臉上遍布的泥水,隻是拚了命似的向前跑著,他的耳邊響起爺爺臨走時的話語,‘應羽啊,這次下山你要多保重啊,外麵這麼大的雨,你要多小心,跑快一點,越快越好。’
“我一定要下山找到骨牌,因為這是爺爺唯一的希望。”應羽心裏喊道。
這次雨來得特別快也特別猛,從早上一直下到晚上,而同時一陣恐怖的壓力從早到晚一直壓在心頭,仿佛有什麼極端恐怖的東西要出現了一般。應羽想著爺爺略微有些不符常理的行為,心頭一陣的不安。可是他很聽爺爺的話,盡管他有很多疑問。從地球穿越到這兒已經十三年了,應羽當初是被一道閃電劈了過來的——一道漆黑中帶著些許紫色的恐怖閃電。所以應羽對於閃電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感覺,每次想起總會有一種恐慌,怎麼都無法改變。
“爺爺,你一定要保重身體啊,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一定會的。”
應羽內心默念著,腳下不由的加快了速度,很快應羽便衝到了山腳下。但雨實在是太大了,打在身上就仿佛石子一般,很疼很重,仿佛漫天的壓力全都壓了下來。應羽的身體漸漸開始變冷,一陣陣冷戰陡然不斷的襲遍全身,幸好應羽腦海中的一片慘白中帶著些許歲月的裂痕的龜甲綻放著幽幽的烏芒,一股自小便熟悉的熱量蔓延全身,這樣的溫暖就像爺爺的懷抱一般。
“爺爺,你每次病發都會痛苦到全身抽搐,每次你都會一個人蜷縮在床上,指甲早就因為用力抓著木板而全部斷裂,而木板早就已經支離破碎了,那可是堪比金石的巫山木啊。那種**哪怕地獄裏麵遭受最痛苦的厲鬼發出的慘叫都不及萬一,但每次……每次你都會把我支開,讓我去找藥,可是我怎麼會不知道啊,那僅僅藥齡不到五年的藥草又能對你的病有多大幫助啊,您就是不想讓我看到你痛苦的快要發瘋的樣子。”應羽的心要滴血一般,要不是有次他意外提前返回,他又怎麼能知道呢。他能想象到爺爺此時正在承受怎樣的痛苦,可是他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了,隻能一個人暗暗傷心,“到底會是遭受了怎樣的創傷,才可以讓一個極度堅毅的人變成那樣啊”。
“巫醫,我一定要成為巫醫,一定要治好爺爺的病,”應羽心裏不止一次的大喊道,但是同時應羽的心卻很低沉,因為他知道爺爺不是普通人,當初他當初穿越過來的時候,恍惚間,應羽的爺爺揮手間便讓漫天紫色雷霆寂滅。從小應羽便就接受老人的細心的指導,而醫術在應羽看來已經厲害到不可想象了。“要治好爺爺的病真的很難,但我一定會努力的,希望……希望爺爺能撐到那一天。”應羽聲音帶著些許落寞。他緊了緊手中的一個獸皮袋子,那是爺爺在讓他去取骨牌時候送給他的,說是這次有一點危險,當時應羽還很大聲的說他不怕危險。但現在……似乎有些不對,他依稀記得這個袋子是爺爺貼身收藏從不離身的。
仿佛明白了什麼,應羽突然頓住,因為停的太突然,腳下一滑摔倒在地,臉上擦出數道紅痕。然後他拚了命一般向回跑,耳邊響起爺爺在他臨走時說的話,“你在取到那個骨牌的時候,順便去下烏山鎮,找下江雪,他是我給你找的未婚妻。”應羽清楚記得當時爺爺慈祥的笑容以及溫暖到心裏的手掌。當時應羽的臉都紅了,畢竟讓長輩幫自己找老婆,倒顯得自己沒人要似的。也許就因為臉紅,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爺爺的異樣——臉上的落寞與不舍是那樣清晰。應羽不由的流下了眼淚,在大雨磅礴中彌漫了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