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莉莉被一股急切而四處噴射的暖流驚醒,睜眼一看是場夢,夢裏的天氣真熱,使她口幹舌燥,喘不過氣來,她正欲轉身下床,發現有人擋住了去路,慌亂中定睛一看,是劉科長,一種羞怯之後的無名之火從心頭升起,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地給了他兩個耳光,憤怒地說:“你來這兒幹什麼?給我滾。”咆哮著用力一腳把劉科長踹下床去。
劉科長恨恨地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被夏莉莉扇過的臉,站在那裏,定了定神:“怎麼啦,又不是第一次,你緊張什麼?”
夏莉莉起身下床,她怕這個窮凶極惡的醉鬼被自己狠狠的一耳光打醒,不顧一切地撲上來,自己不敢大聲呼叫又無力抵抗,還未等夏莉莉穿好鞋,劉科長怒目圓睜地衝上來,俯身把夏莉莉的雙腿使勁地摔在床上,“還敢打我,你吃了豹子膽,老子今天非把你吃了不可。”
因用力過度,夏莉莉的雙腳碰在白色的牆壁上,疼得無法忍受,她坐起來,用兩手緊緊地捂住受傷的兩腳,大滴大滴的淚從眼眶中順著麵頰流了下來。她有點後悔,麵對著劉科長暴跳如雷的身軀,恐懼得手足無措,不斷地解釋:“對不起,是我剛才一時失手,請大哥看在咱們是上下級關係、工作配合默契的分兒上,饒我一次,以後再也不敢這樣無理。”
“你敢這樣放肆,我在神天娛樂樓也是說了算的男人,就連你這個小女子都征服不了,你以前百依百順,不知被多少男人占有,老子今天有心勁,想和你玩玩,你卻敬酒不喝喝罰酒,老子是看得起你。”說著劉科長氣憤地撲上去,欲脫夏莉莉的服飾。
夏莉莉極力抵抗,渾身的力量全部調動起來,手腳並用,左右開弓,在這種情況下,隻見劉科長出人意料地迂回一個動作,把夏莉莉的秀發一把揪住,拚命一摔,夏莉莉慘叫一聲,兩手隻顧護著痛苦不堪的頭部,她頓覺腦中嗡嗡亂響。
劉科長見她停止反抗,另一隻手鉗子一樣死死掐住夏莉莉的脖子,重重壓在床上,夏莉莉的秀發被喪心病狂的劉科長捆在床頭上,夏莉莉眼看著自己就要被這喪失人性的惡鬼所侮辱,用足力量大喊:“救命,救命。”
夏莉莉微弱的嘶喊仿佛呻吟,沒有帶來救兵,可能是大家設的圈套,怎麼美香也不在?郭老板在對門應該能聽到她撕心裂肺般的喊叫,可就是沒人前來應答,反而被劉科長順手拉來的手巾塞在嘴裏,夏莉莉用手拽出,劉科長又把她的雙手捆綁起來,然後又把嘴塞住,這時的夏莉莉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劉科長折騰了有十多分鍾,在那裏累得氣喘籲籲,他用力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夏莉莉的跟前,望著夏莉莉,發出得手後的那種獰笑:“我今天不光要拉著燈,還要在太陽光的直射下,慢慢地享受你。”
夏莉莉不能發出任何語言,不能通過目光去釋放自己的心聲,心裏在不斷地乞求甚至是祈禱,願劉科長千萬別對自己使出無理舉動,哪怕是被炒了魷魚,與這裏一刀兩段。她萬萬不會想到劉科長會打她的主意,原來害怕的是郭老板,可能老板被美香看住,劉科長就乘機而入。
劉科長根本沒把她的眼淚當成一回事,夏莉莉又不能用搖頭的方式對他這種無理欲望而做出任何反對的舉動,稍微一點小小移動,頭發就撕痛,夏莉莉失望地閉上眼睛,無奈地等待著上帝對她無情的懲罰。
劉科長開始對夏莉莉渾身上下進行分析,他要像剝白菜一樣,把衣服一層一層慢條斯理地剝下。
在靜寂的空間裏,劉科長站起來,渾身不再喘息和顫抖,他要開始“剝白菜”行動,他很從容,也很耐心,準備從腳上開始,然後到下身,打算全部脫光,上身有兩隻胳膊阻擋,他力爭把夏莉莉的前胸最大限度地裸露出來,他要盡量占有每一寸空間,掠奪每一寸能夠掠奪到的土地。想著想著,垂涎欲滴。
劉科長脫鞋上床,跪到夏莉莉下肢跟前,他要按他做好的計劃開始實施,他把手伸向夏莉莉的腳部,夏莉莉的腳部發出一陣悸動,他把手不由自主地縮了回來,過了一會又伸出去……幾次之後,他更加大膽地兩手上陣。
夏莉莉正在絕望之際,這時聽到敲門聲,聲音越來越緊,越來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