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救護車剛剛離開後,兩輛警車也一前一後的趕到了事發現場。
先到的白色捷達警車上走下來五個身著警服的警察,沒一會兒便把事發現場圍了起來,拉起了警戒線,交通也為之堵塞。
接著,另一輛警車也開了過來,以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察為首,快步走向事發現場。
或者拿英姿颯爽來形容這個女警有些模糊,不能說傾國傾城狐媚之姿,但也算是花容月貌秀色可餐。可是其至少有36D的胸前兩座山峰卻是徹底的為之加了許多分,再加上其火辣的身材,那個回頭率簡直是沒誰了。
這個女警便是淩海市的最美警花夏薰,同時也是淩海市城南分局的刑偵支隊副隊長。
“是誰報的警?傷者送往醫院了麼?這……”
夏薰剛剛問了兩句,便看到了地上散落的殘肢斷臂和破布碎肉,縱然身為警察,但是見到這樣的場景夏薰也是不由得感覺一陣發毛。
這時候,一個麵色清秀的高個子年輕警察走到夏薰麵前彙報道:“夏隊長,據一個目擊的司機稱,先是一輛白色的雪佛蘭越野跟蹤這輛普桑,然後綠色的出租車突然別了一把截下了普桑。之後普桑下來的年輕人和另外兩輛車上下來的六個人發生了衝突,然後就莫名奇妙的爆炸了,駕駛普桑的那個年輕人也受傷了,傷者剛剛送往醫院,隨行的還有……”
“什麼這個跟蹤那個,那個截停這個的,你把那個目擊者叫過來,我問下。”
夏薰呼了一口氣,打斷年輕警察的話吩咐道。
“可是那個目擊者有點……”
“目擊者怎麼了?”
年輕警察沒有再說下去,而是點頭應了一下,轉身便走向那個目擊者。
而那個目擊者也就是之前被高瘦歪果仁警告過的別克車主,此時正靠在車門上噙著一根香煙,拿出打火機想要點著卻是哆哆嗦嗦半天沒能成功。
“喂,哥們兒,我們隊長想請你過去講一下事情經過,你……”
年輕警察剛剛開口沒說完一句,別克車主忽然蹭的一下轉身打開車門,指了指行車記錄儀,對年輕警察說道:“我,我,我那、那個車、車上有行車記、記錄儀,記、記錄的非、非常清楚,你、你們自己看、看,我、我一、一下說不、不清楚。”
年輕警察看了行車記錄儀一眼,而後轉身對別克車主說道:“有、有行車記、記錄儀,你、你不早、早說。”
“嗯?口吃還帶傳染?”
年輕警察說完竟然發現自己也跟著結巴了,這令年輕警察疑惑非常。
年輕警察名叫林揚,曾經在警校當過很多次校聯歡會的主持人,說話流利、談吐清晰,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莫名奇妙的跟著結巴了……
令林揚沒想到的是,結巴的別克車主吐槽了一句,把林揚搞的尷尬不已。
隻見別克車主抬起頭對著林揚氣憤的說道:“你、你、你別以為你是、是警、警察,就、就能學、學我,侮、侮辱我,我、我結、結巴怎、怎麼了,礙、礙你啥事、事兒了!”
“我、我、我沒、沒有侮、侮辱你的、的意思,我……”
“你、你、你看,你、你還學、學我,為、為什麼所、所有跟我、我在一、一起的男、男人,都、都要學、學我,你、你們這、這樣有、有意思麼?”
林揚不敢開口了,不是被別克車主威嚇的,而是不知道為何,隻有自己對著別克車主一說話,就不由自主的結巴了起來。
別克車主話音剛落,夏薰跟著兩個警察走了過來。
“林揚,你幹嘛呢?叫個人這麼費事!”
聽到夏薰叫自己,林揚忙轉過頭,對夏薰說道:“隊長這個人他……”
林揚剛剛開口說了半句,忽然發現自己不結巴了,愣愣的回過頭看了別克車主一眼,而後又看了看夏薰。
夏薰看到林揚的舉動驚詫不已,正要開口的時候,林揚對自己做了個手勢,示意自己不要說話。
而後,林揚就跟中了邪似的,深吸一口氣自語道:”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打北邊來了個喇嘛,手裏提溜著五斤……“
接著,林揚急忙跑到夏薰麵前對著夏薰說道:“我不結巴了?我不結巴了,隊長你看我不結巴了,我還能說繞口令啊隊長!可是剛剛我還結巴的,這太不可思議了,我……”
“你叨叨什麼呢?什麼結巴不結巴的,中風了啊?”
夏薰不知道林揚整的哪一出,無語的歎了一口氣,對林揚說道。
林揚沒有在意夏薰的誤解,而是認真的對夏薰說道:“隊長,這裏的監控探頭雖然壞了,但是那個別克車主車裏有行車記錄儀,而且好像過程都被記錄下來了,你看看那個行車記錄儀就知道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