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那怪物咆哮著化成了一攤膿血。而鐵陀也不知是心中還是耳邊聽到卡嚓一聲,想是手骨也同時勒斷了。一陣撕心裂腑的霸道劇痛從手上傳來。身邊的一切,也隨之模糊。
“鐵陀哥,你沒事吧?快醒醒!”
鐵陀睜眼一看,六子正扳著自己雙肩,關切的搖晃著。鐵陀頓時覺得自己的腦筋運轉不靈。
“六子,這是哪裏啊?”這似乎就是他們寄宿的那個鐵路商店地下的客房。整個房間亮堂堂的燈火通明。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也散之一空,甚為清新。身上似乎曾經疼痛,但似乎也其實根本沒有疼痛過。
“鐵陀哥,你怎麼了?這就是李源集給咱們安排的房間啊。鐵陀哥,你沒事吧,你頭發都已經濕透了”
正如六子所說,鐵陀出了一身大汗,不管是頭發,衣物被褥等物也都被汗了個透濕。“…………”鐵陀一時語塞“原來我竟然是做了一場噩夢”
“可不是噩夢嗎。我睡著,聽見你叫,就趕緊開燈爬起來,搖了你半天才把你搖醒。鐵陀哥,你到底夢見什麼了?”六子打開一瓶礦泉水遞給鐵陀,問
“呃……都不記得了,好象是有人追我什麼的”鐵陀噝噝的出著氣。關於夢裏那些腐敗的牆,黃綠色的眼睛,滿身肉團的扒皮怪物,還有……被魚線吊死的女屍,鐵陀都不願再詳詳細細的回顧一遍了,也不希望把這寫事情說出來在讓六子受什麼驚嚇。於是就以忘記為由輕描淡寫的帶過了。
六子揉揉惺忪的睡眼,“鐵陀哥,你床鋪都濕成這樣了,等下怎麼睡啊?”
鐵陀看看表“你先睡吧,不用管我了,我在沙發上歪一歪就好了”
“這樣怎麼行,明天還有大事要做呢,你多少也要休息一會兒。”六子卻很堅決“這樣吧,我上去找找這商店的人,反正他應該和那個叫王什麼的是一窩的蛇鼠。他們組織那麼牛,換套被褥這種事總是搞得定的吧?”六子說到做到就起身出門去了。
鐵陀一個人坐在被窩裏,看著電視機兀自出神,突然才感到口幹舌燥。想到剛剛夢裏盜出了那麼多冷汗,這缺水量絕不是蓋的。便準備擰開左手握的礦泉水瓶痛飲一番。
也就是直到這個時候,鐵陀才發現右手中竟攥著一條魚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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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小說,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就好象在把另一個世界真是發生的故事,默默的用鍵盤傾訴給大家。然而,這種無聲的傾訴始終是太過於寂寞了。所以在寫作一段時間之後,很希望得到各位的回應。一路走來,慢慢的也就覺得寂寞。很希望正在閱讀這些文字的您,能抽出一些時間,給我一些支持。
所以,如果覺得我的小說寫得還好,還望各位收藏或推薦一下。如果覺得本文差強人意,也請您費心告訴我,我一定會盡量改進。很希望你能讀得愉快,也很希望能帶給你更好的作品,再次謝謝你的支持
--09年7月22日於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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