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莎看著眼前這個神色冷靜少女,從她的眼中絲毫看不出什麼膽怯的情緒,隻要他的長劍再刺入一些,她就這麼死了,偏偏這個女孩子似乎是料定了他不會殺她一樣,這樣的心智是偶然還是不然,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即使沒有天賦,憑著這樣的心智也必定超越常人,比如說、狗三。
她可以用如此平靜的語氣說出他的不甘心,而狗三聽到依洛西的話又看到自己的劍停住了,就氣的跟一條發了狂的狗一樣,急的跳腳,聲色俱厲的吼道,“伯莎,你這個下三濫的,竟然不聽你三爺的話,我會讓我的叔叔打死你的!”說著,他竟然還想要揮著另外一隻手,抄了另一個人當做擺飾的長劍指向伯莎,仿佛他天生就是有對他們的生殺大權一般。
“伯莎你竟然違背我的命令!”
此時的狗三已經是岌岌可危了,從依洛西忽然身懷奇技,把他的一隻手給廢了,再到伯莎的違抗,讓他覺得如果不拚一拚的話,他的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因此狗三顯得尤其的氣急敗壞,其他的人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平時欺負個市井百姓還可以,讓他們幾個人攻擊伯莎一個,一點取勝的希望都不會有。
伯莎還沒有撤去指向依洛西的長劍,是狗三唯一的安慰了。
“長劍?”依洛西原本有些迷糊的神智,看到抵在她身前的長劍的時候忽然有些清醒了過來,一種奇妙的感覺從她的腦海中升起,她心裏升起了一種奇異的渴望,她想要握住眼前的這把劍,於是,依洛西驀地將伯莎的長劍一把握住,長劍刺破了她的手,藍色的液體瞬間流出體外,卻詭異的被吸向了戒指。
所有的人都看到這奇異的一幕,依洛西本身並沒有意識到這樣的情形是多麼的詭異。
一個人流出的血不是紅色的,而是不管在人類還是異族中都沒有聽到過的瑩藍色,而這些所謂的鮮血卻被一枚戒指完全的吸收。
伯莎作為當事人之一,感觸更加的深刻,他清晰的看到了依洛西專心的看著自己的長劍,眼中再無他物,仿佛世界隻剩下了這樣一把長劍而已,而在依洛西握住長劍的瞬間,伯莎立刻感覺到了一股足以毀天滅地的氣勢衝入了自己的劍中,劍身上竟然因為承受不起這樣的氣勢而出現了一條條的裂痕,要知道他原本準備把這把劍一直留到他成為中級戰士以後。
這把劍出現了裂痕,這就說明了依洛西發出的氣勢遠遠勝於中級戰士的實力,更不用說她的氣勢竟然讓斷裂的長劍無法分開,就好像沒有裂痕前一般的堅硬。
更讓伯莎不得不驚訝的是依洛西身上竟然還會產生如此詭異的事情,先不說能夠吸收主人鮮血的戒指起碼是神級以上的,就是她的鮮血的顏色,都是如此的詭異,瑩藍色,這個大陸上還從來沒有出現過。
“所有的劍都是我的化身。”依洛西麵對著長劍的時候神色奇異的柔和了下來,她和劍原本就是一體的,她腦海中絲毫沒有想到她之前什麼也不會,也沒有想到曾經測試天賦的時候不管是戰士還是方士,她一點天賦也沒有。
伯莎在依洛西握住長劍的時候,已經下意識的放開了長劍,而其他的人包括狗三在內一時都已經呆滯了。
一晃神的時候,依洛西已經將長劍換了個兒,手緊握長劍,刀光電石間,她已經殺了一個距離她最近的一個人,不是伯莎,而是狗三的另一個人,她有時間將狗三殺了,不過對於殺害她母親的凶手,該付出的還是要付出的,一個人死的幹淨利落是最為簡單的方法,狗三還不配。
被依洛西幹淨狠辣的手法嚇到,伯莎瞬間明白她是放過了自己,否則他已經是一個屍體了,所以伯莎套出了另一柄短劍,劍鞘一出,劍身上就閃過一道黝黑的光芒,顯得十分的鋒利,這是一把不知來曆的短劍,是伯莎一次在集鎮上淘來的,他也是知道自己撿了一個寶,也就誰都沒有告訴。
今天正好可以用上了!
伯莎心甘情願的為了依洛西而殺了狗三的另一名下屬。
依洛西對於伯莎的倒戈相向沒有任何的表情,現在在她的眼中隻有劍和殺兩個字,神智早已經模糊,所有的動作都是一種本能而已,不停地收割著除了狗三以外的人的生命。
很快的除了她的父親、伯莎還有狗三以外,所有的人都變成了一具屍體,還散發著生命的餘溫,而她的身上也沾染了殷紅的鮮血,嘴角噙著的淡淡的笑意,讓人看的膽戰心驚。
狗三的腿一下軟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所有的下屬都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殺完了,他才反應過來,也已經遲了一步,錯過了逃跑的機會,隻能拉倒在地上,看著依洛西一步步的接近自己。
“你、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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