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要感謝子敬兄的大力推薦啊,要不梵老賊才不會喝‘菁蠔酒’呢,我們也就沒有辦法獲得自由了,來,子敬兄,我代表五極所有的弟兄們謝謝你!”
宮子敬連忙還禮,“虞兄要是這樣說可就是不把我當自家人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看不慣那個老賊那麼殘忍的對待我們五極的弟兄們,更是受夠了他對我的折磨。
我看這是他的壽命到頭了,這全部歸功於虞兄的神機妙算啊,要不是你的‘菁蠔酒’怎麼會讓老賊這麼容易喪失武功,又怎麼能束手就擒呢。
從此以後,我也就能不再受老賊的指使了,到時候我來太墟山跟隨虞兄,甘願為虞兄盡忠,也不願替老賊出一點力!”
“子敬兄千萬不要這麼說,到時候由你來掌握紫金殿我看最合適了,那時我再把秋盈跟子敬兄的喜事辦了,我們豈不是雙喜臨門嗎?”
“我對掌管紫金殿完全沒有興趣,隻要能和秋盈在一起我甘願為我們太墟山上刀山下火海,死無足惜!”宮子敬信誓旦旦地說道。
“有子敬兄這句話我就完全放心了,秋盈的問題完全放在我身上,但是紫金殿的事情還是子敬兄來掌管,到時候我們就這樣行事……”說著虞太清附到宮子敬的耳邊說了起來,說得宮子敬一直點頭,至於說的什麼也就隻有他們兩人知道了。
第二天,還是紫金殿上,梵真高坐在大殿之上的座位上,旁邊立著宮子敬,殿下還是跪著虞太清。
此時的梵真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似乎比以前虛弱了很多,臉上也完全沒有了那種一極之主的氣勢和雄風,臉上似乎帶有許多的焦急和疑慮。
這時隻聽梵真問道,語氣中似乎略帶著一絲焦慮和不安,“虞太清這已經是第六天了,‘訇葆神液’為什麼還沒有進上來,難道你對老夫的話完全不放在心上!”梵真的語氣似乎變得憤怒了。
“請殿主息怒,非是屬下不盡心而是這種‘訇葆神液’太少了,我一直都在盡力找想讓殿主功力大增!”虞太清叩首答道。
“胡扯!你每次都是拿這幾句話來敷衍老夫,你是不是以為老夫不敢把你怎麼樣啊,那好,今天我就給其他四極個榜樣看看,省的他們以後也敢歸老夫這樣!”
說著,梵真就從座位上站起來,想要運功,但是一運功他的臉色馬上就下來了,竟然艱難地跌倒在座位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殿下的虞太清一看這情形,似乎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然後他由跪代站,臉上帶著一股詭異的笑。
“你到底給老夫喝了什麼!”梵真表情痛苦地問道,“你敢暗算老夫!宮子敬,把他給我殺了!”
旁邊的宮子敬走下殿去,但是並沒有動手而是轉臉看著座上的梵真道,“老賊,今天你死期到了,還作威作福!”
“好啊,原來你們是一夥的,沒想到你作為紫金殿的最高支主會做出這種背叛師門違背江湖道義的事情。紫金殿下麵六支的弟兄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看來外界盛傳的你跟他們家的那個賤丫頭見不得人的事是真的餓了?!你個忘恩負義的叛徒。”梵真似乎完全失望了。
“也罷,今天老夫算是陰溝裏翻船了,你們想怎麼樣直接來吧,我梵某人絕對不會眨一下眼皮!”
宮子敬聽沒想到梵真死到臨頭還嘴硬,他從後背上掣出寶劍,想上去將梵真就地正法,但是虞太清卻一把拉住了他。
他對梵真說道,“你喝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訇葆神液’,而是江湖上流傳的一種藥酒叫做‘菁蠔酒’,隻要是喝了這東西,剛開始的時候你會感到功力大增,有返老還童之感,但是到了一個月之後,你就會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運功,強行運功就會導致全身經脈盡閉,吐血而亡,今天正好是你喝這個藥酒的第一個月,所以,老賊你記好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梵真仰天長嘯一聲,竟然哈哈大笑道,“沒想到我梵某人竟然會死在你們這種小人的手上,也罷,算老夫上輩子作孽了,廢話少說,來痛快的吧!”梵真臉上有一種死時如歸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