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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別一葉障目,一棍子把天底下的男人都打死了,即便是申子衿,我現在看來,也沒那麼惡心,邱天賜更不是不顧家的人,迎秀的家庭氣氛夠溫馨的。”
褰裳的勸解其實很無力,自己是閨蜜的一個很不堪的榜樣,讓本來就對婚姻不感冒的畢大小姐,現在連談起婚姻的問題都會極度排斥。
不過,能從自己口中說出來,申子衿也沒那麼惡心,這算是進步還是退步?
“時光苟延殘喘
無可奈何
如果所有土地連在一起
走上一生
隻為擁抱你……”
耳邊忽然響起一陣歌聲,《南山南》的旋律,銘刻在了記憶裏。
褰裳做了一份簡單美味的早餐,閨蜜二人各懷心事,安靜享受。
“我的發燒已經全好了,晚會兒洗個澡換身衣服,我還去學校上節課,應該還能趕上幼師班的剪紙工藝,我得給店鋪多準備幾份貨。”
褰裳洗了碗筷,挽著韶華回臥室:“你去忙你的好了,別擔心我。”
曾幾何時,如果感冒發燒,嬌滴滴的申太太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療養的,現在,額頭還熱著,精神氣兒卻足足的,又要到外麵的世界學習打拚。
畢韶華的鼻子又有些發堵,整理一下額前的卷劉海兒,說道:“那我等著你,今兒別騎車子了,太累,我送你去學習。”
“我不!”褰裳站定,一臉的大義凜然:“你走你的。”
韶華張張嘴,終於,什麼都沒有再勸說。
一個洗澡,一個更衣化妝,出門的時間還是相同的。
韶華的丹霞紅維特拉緩緩跟隨在褰裳的山地車後,看到閨蜜回頭,擺手:“等著,姐兒有空了也去學個駕照,拜……”。
這樣挺好的,不再要死要活,不再吵吵著重生穿越,精精神神的麵對清貧簡單的生活,清貧簡單又有什麼關係?
馬尾辮兒,天藍色的運動衣,褰裳的背影就像一隻出籠的小鳥,如果距離近,還能聽到模模糊糊的哼歌聲:
“他聽見有人唱著古老的歌,
唱著今天還在遠方
發生的像在她眼睛裏
看到的孤島
沒有悲傷
但也沒有花朵
你在南方的豔陽裏大雪紛飛
我在北方的寒夜裏四季如春……”
十點多了,一路上倒是沒碰見一個熟人,師範學校的看門老頭總是笑嗬嗬的,坐在電動門後打招呼:“閨女,今兒個來的晚啊?”
褰裳的心情好極了,跳下山地車回應:“是晚了呢,您老聽得什麼節目?”
一個小小個頭兒的收音機,立在老頭兒的手掌心,仔細聽聽:“是京劇《蘇三起解》,你們年輕人可不喜歡了。”
我們,還年輕人?褰裳笑了,也是,跟老人家比起來,自己還正是青春年少。
三十五歲,或許真的,不算老。
不算!褰裳重重的對自己點頭,放車子,上樓。
與王主任恰好在樓梯拐角遇上,褰裳的臉“騰”一下紅了,好似又回到少年時期,遲到被校領導抓個現行。
“褰裳,我正要找你呢,上次聽你說要在別墅區開一所幼兒園,還正在裝修,我提前打聽了申辦幼兒園的程序,給你一份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