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已經三個星期沒有給師父打電話,裴沫吐吐舌頭,有點心虛。
“前幾天我都住在師父家,隻是今天忽然有事我才離開的。”
說起師父,錦沐深原本的笑意淡下了許多,不知怎麼的,他最近總覺得師父有點不對勁,但是具體哪裏不對勁又說不上來,還是多注意一點師父吧,不是他疑心重,隻是多年的摸爬滾打下來,他已經很難全身心的去相信一個人,隻要有點不對勁肯定會有所懷疑,這不是懷疑別人會對自己做出不利於自己的事情,隻是本能的去多想一點。
若不是他這個本能的多想,他也許就活不到現在了。
“你怎麼了?口氣怪怪的,難道是師父有什麼問題?”怎麼說也是在電話中聊了這麼久了,錦沐深一點點的語氣不對就被裴沫察覺了出來。
錦沐深皺眉,剛剛是他太放鬆了,讓裴沫通過電話中的語音都能察覺出他心情的變化,算不算是越活越回去了,“沒有,我隻是在想著師父好像和那兩隻鬼呆的時間越來越長了,之前都沒有這樣過。”
“是不是我們經常不去他那裏,老人家有點孤單了?”裴沫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師兄也好像是開什麼保全公司的,雖然算不上是華夏首屈一指的公司,但是也不算小,在業內也是能讓人刮目相看的,忙也是正常的。
“可能吧!我抽時間多去陪陪師父,你還是擔心自己吧,明天要去森林過一個月呢,現在天氣還是有點涼,特別是在晚上,帶夠被子還有衣服了嗎?還有防蟲的那些東西?小心晚上被蟲子爬到被窩裏,嚇得哭鼻子。”
雖然知道裴沫不會因為這兒就哭鼻子,但是也不妨礙錦沐深對這一景象的想象,若是裴沫像平常的小女生一樣被一隻小蟲子嚇到哭鼻子,那情景……
額,怎麼說呢,有點奇怪,裴沫人總是淡淡的,對很多人都是這樣,對他算是比較真實的她了,有點難以相信裴沫的那張臉配上嬌滴滴的哭泣。
錦沐深中斷了自己腦海中不切實際的想法,還是算了吧,裴沫要是能那樣子哭,就不是裴沫了。
“哪能啊!就算被蟲子爬到了身上,我也不會哭鼻子的好不好?”皺皺鼻子,她看起來真的有那麼弱嗎?
“我隻是擔心到了森林裏麵不好洗澡,或者正在洗澡的時候跑出來一條水蛇,或者是運氣差遇到了鱷魚怎麼辦?難道一個月就不洗澡?”這是個很實際也很糾結的問題,到了這個時候,洗,還還是不洗,變成了一個很糾結的問題。
“那可以不洗澡,坐月子的女人不都是一個月不洗頭不洗澡的嘛?”具體的也不清楚,隻是他是聽人家這樣說的
“人家說一個月不洗頭不洗澡你就信啦?”裴沫哼哼,她身邊可是有一個實際的教案呢,林槿還不是隻生產完半個月就洗頭洗澡了,也沒有聽說有什麼啊,而且一個月不洗頭不洗澡,那得多可怕啊?
那不得油成條裝?臭的不得了?
“啊!”裴沫尖叫一聲,一個翻身下了床,到了洗手間去將自己的牙膏牙刷以及洗發水沐浴露還有一係列的帕子都給打包進了界石中,她怎麼忘記了這麼重要的問題,一個月難道也不刷牙嗎!
不可能像上次一樣全都靠著口香糖過活吧!
“師兄別擔心,等一下就好!”還好開了擴音,要不然師兄無論怎麼叫她都是聽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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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呼,完成咯!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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