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不要擋住我的路,蛇妖?”我從蛇妖身旁走過。
“蛇妖不好聽,我是冷梓軒。”蛇妖冷梓軒強調一次。
我不理會,“我覺得這女人有問題。”手指向櫃台櫃子那邊。
蛇妖冷梓軒點點頭“嗯,而且這個地方不止一個問題。”蛇妖冷梓軒看了看櫃台又看看櫃子,繼續道:“蓮會莊連城絕雖富,但救了那麼多難民還堅持這麼久?那夫人昨天我給她把脈,內功深厚,氣息亂,並且內髒也在異變,而連城絕是文富又不會武。”
我接道“我覺得這女人跟那夫人很像。”
蛇妖冷梓軒再次點頭“根本就是一個人,蓮會莊的夫人,我給她把脈時就發現了她手上有銀屑,金屑,這隻有一個解釋,她常常和金子銀子打交道,我猜測這櫃台女人就呆在蓮會莊,這麼多年來支持蓮會莊的除了官府勢力,就是客棧的財源,我找他就是因為這些人手裏握著的信息都很重要。”
我接:“比如蛇妖和人間的結界處?”
蛇妖冷梓軒得意笑笑:“嗬嗬,就是這樣。”
呃,原來啊。
蛇妖冷梓軒看看那櫃台櫃子,“今天夜裏去趟蓮會莊,一探究竟。”
我看看他,鄙笑“嗬嗬,你直接問有什麼呀。”
蛇妖冷梓軒滿臉的篤定“他輕易不會告訴我的。”
我點點頭,“哦……”
蛇妖冷梓軒回到了我房內,我跟著進去了。蛇妖冷梓軒問道:“你是怎麼看出這女人的破綻的?”
我坐於床邊,手裏拿著一盞換過的新茶,遠遠的看著桌子旁邊冷梓軒似刀一樣寒淨的眼眸,緩緩道來:“第一,初見這女人,她濃妝豔抹,她有一截令人過目不忘的水蛇腰,並且臉上掛著奸商特有的微笑,可是第二天我們為連城絕夫人瞧完病回來,這女人沒有朝我們笑,按照職業慣性作為,她應該總會對客棧的客人奸商一樣的笑,她停止慣性作風,隻能是這客人影響了她的職業慣性作為的步伐,這種影響透過一件事使當事人銘記,並對影響她的人有情緒、行為對待上的改觀,那天在這客棧住了一天的老頭第二天帶著一個女婦再來的時候,這女人對他們一直奸商笑著。”
“第二呢。”
“第二,我在連城絕夫人的房裏看到了不少胭脂,一個人什麼也可以修改,但是身段是娘胎裏帶出來的不會變,連城絕的夫人竟然也是水蛇腰,我問她是否我們見過,連城絕的夫人立馬否認,更像急於駢清關係,並且那夫人臉上蒙著紗,就是不願讓人看到臉,如果櫃台的女人和夫人是一個人,那麼夫人自然是怕見到我們的,哪有生病的人在客棧做事的。”
“夫人害怕連城絕說她生病在外做事。”蛇妖冷梓軒篤定。
“也不一定,這夫人不讓我們看見是有一個真相的,但是可能的真相太多了。”
“嗯……就是啊,第三呢。”
“第三,我們去瞧病那天,完全不知道櫃台那女人在不在,如果在就是兩個人,如果不在,這兩女人自然是一個人,但你剛剛說了把脈時看到了銀屑金屑,這就是了,櫃台女人看到你接告示回來就去了蓮會莊,來不及清洗,所以你才看到了,所以我推測這女人是和夫人為同一個人。”
“精彩!好精析的推測!”蛇妖冷梓軒讚爽道。
“還有一處比較奇怪。”抿口茶後,我再次看向蛇妖冷梓軒。
“哪裏?”
“你給那夫人診斷時,神叨叨的說是一本書作怪,那夫人全身顫抖了幾秒,這就是說你的診斷是對的,她害怕這本書,所以身子不由的顫抖,這是人神經收縮受到刺激事件之後的肉體外泄反映,肉體泄漏的任何具體、不具體的短暫、長久的反映都是當事人在講是有這回事的意思,人會說謊,她的神經通過身體外泄的信息不會說謊。”
“不是神叨叨,我覺得那書裏一定藏著魔鬼。”蛇妖冷梓軒依然篤定的1說。
“書裏怎麼會藏魔鬼?”我疑惑重重看著他。
“一封書信讓人死的事也很多啊,字為劍,書信為劍鞘,劍鞘開,劍出,人死,這回書裏是魔鬼,書就是魔鬼窟,書開,人成魔。”蛇妖冷梓軒的眼底寒光微起,吳墨夢心裏打了個哆嗦,好冷啊。
“連城絕的夫人會成魔?”我問道。
“如果那本書還在,就可能,蛇妖的祖宗誰都沒有見過萬妖之魔,誰也不知道他在哪裏,那夫人如果誤闖了魔窟之門,那就會成魔。”
“你是說魔窟之門是一本書嗎?”我再次問道。
“不一定,很可能,一直在魔鬼族有一個魔王私立的黑緣之門,凡是無意打開此門的人,魔王會視作天降魔將,透過書賜予他無上的魔力,成為魔王霸業的得心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