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浮樓,羽飛沉用力按著手上的傷口,扭曲的臉,陣陣叫著:“啊——”
應著羽飛沉的疼痛聲,進來一個人俯身說道:“大王,這手如果割掉是可以不再痛苦的。”
羽飛沉大怒,頭上冒輕煙:“滾!快叫狐狸族的人找來妖血,再廢話,你就隻有屍體在這裏苟存了。”
這人低頭連連稱是。
“是是是,大王,我這就去。‘然後以風一樣的速度離開懸浮樓。
奇怪了,這次發作怎麼這麼厲害?羽飛沉看著傷口不解道。
“大王,冷護法覲見。”門口的小妖回來稟報羽飛沉說。
“進。”羽飛沉把手幻變回健康手色,鎮定坐在座位上。
冷梓軒進來問道:“大王,是你殺了湯紫寒嗎?”
羽飛沉點頭:“是的。”
冷梓軒深深俯身:“大王撤去我護法的職位吧。”
“好啊,冷梓軒你是累了吧?”羽飛沉內心深深一笑,也是時候讓你卸甲歸田了。
“沒有,我想好好照顧我的妻子。”冷子軒的借口似乎很漂亮。
但羽飛沉還是很驚訝:“什麼時候結的婚?我怎麼不知道?”
冷梓軒回答道:“就在昨天。”
這麼急?羽飛沉苛笑,小妖就是不成大器,結婚都跟人不一樣。
“那麼,明日我去補一次喜酒吧給你們夫妻兩。”羽飛沉笑的要都疼了,明天的喜宴冷梓軒會哭著過的。
敢跟我撂挑子?一隻小妖真是膽大包天。
“謝大王。”冷梓軒低頭謝道。
“下去吧。”羽飛沉應了聲。
冷梓軒便走了。
烏雲遮月,冷風陣陣,房內的陳嫣和冷梓軒吃著香烹烹的大兔子肉,冷梓軒將肉割下細心放在陳嫣碗中。
陳嫣幸福笑著。
冷梓軒渾身顫抖,他牽強衝陳嫣笑了笑。
淩暗血獨自吃著什麼,隨著湯紫寒的死亡,很多人去問淩暗血,“將軍,什麼時候我們去爭奪蛇王之位。”
“明日。”淩暗血幹脆直接說道。
“誰知道她一點感覺都沒有?還那麼高興?”淩暗血自言自語著,“從我盯上湯紫寒,一個遊戲就開始了,哈哈~~竟然這麼快結束。”
淩暗血對自己做的一切都有必然成功的把握,不過有的事做得也很虐。
懸浮樓,羽飛沉把手上傷口撒了妖血,那傷口就不疼了。
“你這樣會養大它的。”一老頭自空中出現。
“可是,”羽飛沉望著老頭欲言又止。
“時機成熟了,吳墨夢就是我那徒兒的轉世,可以召喚徒兒真身為你治傷了。”老頭知道他無奈,他便說出重要天機。
“但是,我決定不要召喚她真身了。”羽飛沉忍痛說著。
“這可是唯一的機會了,蛇怪現世又將生靈塗炭,何況他躋身在你一個擁有幾萬年修為的妖身上,天地間誰能奈何它呐~~~”老頭說了一大串,就是擔憂的不行。
“可是,我不能利用她。”羽飛沉這樣說。
老頭頓時無語,隻好變為白光消失。
羽飛沉被這傷口折騰了好一會,老頭剛走,他便睡了過去。
頭上的汗珠在往下掉,想必是剛剛太疼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