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天日,總是在等待時機,在這黑暗的地方被困鎖,一直在喘息卻不能活生生的行動的這幾萬年,你們都在守護中快樂,**重複著一種呼吸,這不公平的日子,隻是為了更大的成功。”
在座的羽飛沉、淩暗血、蛇妖冷梓軒、那女子還有我都被這嘶吼驚到。
“我不是一個缺少注意的人,幾萬年了,我背負著的是不能說的擔子,所有的蛇妖都在等待我的回歸,我是他們的希望,所以冷梓軒,你是蛇妖族的王,你要讓蛇妖族的過去都化為灰燼,然後你繼續做你的王嗎?!”
像所有被迷惑的人一樣,蛇妖冷梓軒根本就不能自己,他站了起來,同意了玉佩裏那個聲音的提議。
“好,我幫你複活。”蛇妖冷梓軒正麵看著羽飛沉和淩暗血。
羽飛沉手裏集聚諸多的黑色氣流,他也淩然說道:“讓我來結束吧,在這世上她唯一有關聯的事被我牢牢握著,這種感覺很好。”
淩暗血此時趁亂閃身了。
呃,不要逃得這麼急嘛,顯得我比你淡定……黑線。
“別急,再等等吧,你是害怕了吧戈魍。”那個人從窗外飛進來,一把擄走了一旁的蛇妖冷梓軒。
席地間隻剩風聲,那女子一臉震驚。
我看蛇妖冷梓軒走了,就坐在桌子上靜靜的吃米糕。
羽飛沉朝著那人飛走的背影推出了一大團黑色氣流,隻見連著窗子的那一麵牆全倒塌了。
“他說的也對,你是不是害怕蛇怪複活啊?”我邊吃邊悠哉說道。
羽飛沉把匕首拿出來,“咚”的一下插在了那一盤米糕上麵,“冰梆”一聲,盤子碎成兩半。
我塞在嘴畔的米糕隨著盤子的碎裂而顫抖,羽飛沉坐了下來,他惡狠狠地看著我說道:“不要在這裏胡言亂語!”
“……”難道不是?整理了下嘴邊的米糕,走向那女子。
“倒是你,你怎麼好好的被蛇妖冷梓軒騙了,說來聽聽,我們為你報仇。”
我想,她是個有故事的女子。
女子正欲開口,羽飛沉雙眼直逼女子,“你是狐族的後人,不要聽她胡說,把你知道的口訣說出來吧。”
我隻好走回去吃米糕。
吃了幾塊,他們嘰裏咕嚕說了些什麼,我才想到得去火山穀。
拔出羽飛沉的匕首後,扔在桌子上,然後啟用妖術“閃”,瞬間出了蛇妖冷梓軒府上。
開始出發。
走了不久,陽光披上了橘黃的外套,萬物欣欣然,再過陣子,它又披上黑沉沉的外套,萬物似乎消失不見,但是多了些點綴的遙遠光芒……
如果是一隻狼出現在這荒郊野外,我就叫它給我逮隻雞來吃。
如果是馬,可以代替我的雙腿,我在躺在它的背上,美美睡一回……可是這黑漆漆的地方什麼也沒有。
“別在這裏躲著了,給你看看啊。”一陣風迅速襲來,那個人又出現了。
??為什麼他總能知道著我在哪?那綠色的臉還是沒纏密實,我仍然看得見一絲早春樹葉一樣的青翠之色。
我麵前憑空出現了一隻鏡子,鏡子中長老被折磨的遍體鱗傷,慘兮兮的叫著。
“你是誰,想幹什麼?”我警覺的往後退了退。
那人把鏡子收了,笑的暢快“哈哈哈……”
“開始的時候也是你和我的戰鬥,你怎麼能拋棄自己的宿命,躲在這荒野呢?”那人眼中的欲望像是撞破了鍾的木頭一樣奮勁。
“你做的這一切不會是為了整我吧?”睜著純淨的眼睛,我毫不顧忌的問了。
“其實你這一世太可愛了,我本不想找你的,就像戈魍說的,我也等了你很久,你的妖族淪陷是定數,不要太悲傷,再會。”又是一陣風,那人迅速的消失了。
晚風冷冷吹著,我麻木了。
貓妖族雖有危險,但我一人之力也難如登天,或許在將來有一天,救世主會來救貓妖族的亡靈吧。
原本在地上休息的我,像被紮了一樣,加緊步伐前往火山穀。
我能感到救媽媽這件事越快越好,不然不知會怎麼變化。
“站住,那是誰!”一大隊狐狸軍隊迎麵走來,那一股子濃重的狐騷味,能讓人死啊,但我卻離奇沒死?
這是、狐狸軍隊在這裏幹什麼?
我走上前,展開笑顏,“我是回家的,沒什麼事我就過去了。”
正穿越狐狸軍隊的時候,突然所有軍隊的人都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