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師,我實話告訴你吧,朱天石其實在修煉一門獨特的氣功,而這種氣功據說剛猛異常,一般人不能練的。”梁紅剛一本正經地對文老師說。
“文老師,聽說這門氣功威力很大,要根據個人的身體情況才能修煉,而朱天石恰恰符合這門氣功的修煉條件,所以他就修煉了。”於大寶補充道。
文老師畢竟是有學問的大學老師,她對中國傳統的一些東西的神奇之處也是有所了解的,所以聽他們說了獨特的氣功,也就沒有懷疑什麼。
但對其中一些問題還是要弄清楚,於是就似懂非懂地問道:“你們倆是朱天石的舍友,又是經常在一起相處的好兄弟,我相信你們說的話,可是你們說得似乎真的有些讓人不能理解。”
梁紅剛和於大寶相互看了看,也沒說什麼。
停頓了一下,文老師繼續說道:“這門氣功剛猛異常,為什麼就朱天石符合條件了呢?還有,既然他的身體條件符合修煉這門氣功,為什麼還會出現那種異樣的情況呢?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說到這裏,連文老師自己都為自己的大膽想法嚇了一跳,原來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接觸到了一個武林中的人物!
“這個嗎?我,讓我怎麼說呢?至於他怎麼就符合了修煉條件,我也是無意中聽市第一人民醫院的一名實習醫生說的,其他的就……”梁紅剛麵露難色道,好像其中有什麼話很不好開口一樣。
文老師急忙把目光投向了傻坐在一旁的於大寶,於大寶傻嗬嗬地一笑,也是很難為情的樣子。
一霎時,臉比城牆還要厚幾丈的兩個猥瑣男人似乎變成了頭一回上花轎——扭扭捏捏的大姑娘,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害羞,其中竟然有一種尷尬和難以啟齒的味道了!
文老師見到他們兩個這般模樣,心底裏還真有幾分好笑,但是為了趕緊救回朱天石、為朱天石洗脫罪名,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梁紅剛同學,有什麼話盡管和老師說,一切有老師做主!”文老師打包票地說道。
要麼怎麼說梁紅剛是個真正的癟三兒,平時吆五喝六的,關鍵時刻就派不上用場了。聽到文老師的話,他不僅沒有平衡心理狀態、消除心理障礙,反而羞得臉紅脖子粗,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大寶,還是你說吧,老師不是外人,古人講,一日為師,終生是父。你們可以把我看做長輩,而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也不大,你們也可以把我看做同齡人,你們的朋友,或者大姐姐,都可以!”文老師懇切地說。
聽了文老師的肺腑之言,梁紅剛和於大寶都有些激動,是被老師的真誠打動的,可他們心裏覺得還是不能說,尤其是把她當做大姐姐,作為同齡人,又是一個讓人魂牽夢繞的大美人,當著她的麵,有些話,總是讓人不知怎麼說出口!
“好了!你們這兩個混蛋,有什麼話不能說的,為了你們的好兄弟朱天石,不管是什麼話盡管說出來,要是你們還是個男人的話!”文老師擺出一副盛氣淩人的架勢,而她激動的時候,胸脯前麵的兩個小山又開始有規律地顫抖起來。
有時候,真是請將不如激將,文老師對那兩個猥瑣男好話說盡,卻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反而是一番暴風驟雨的嗬斥之後,這兩個人才開始吞吞吐吐地打開話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