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石等三人好不容易才逃出了三姐的魔掌,梁洪剛和於大寶都欣喜異常、興高采烈,自認為可以和白虎幫的幫主抗衡一次,實在是英雄了得。
朱天石心中確鬱悶異常,他一手指了梁洪剛道:“你這混蛋,當時怎麼想出那個歪招,害得我太沒有麵子了!”
梁洪剛嘻嘻一笑道:“大哥,你息怒。當時的情況你也看見了,要不這樣,我們是很難全身而退的。”
朱天石想,要全身而退,而我是老大,理應擔起老大的擔子來,真正負起自己老大的職責,把兄弟們從火坑裏救出來,這是我義不容辭該做的事兒!
可是轉念又一想,不對呀,這小子想轉移話題,便道:“剛子,大哥我今天有些激動,怎麼還沒有繞出這個彎兒來,你說我們全身而退,為什麼要脫我的褲子,你和大寶的都可以脫嗎!”說罷,用眼直瞪著梁洪剛。
於大寶涎著臉道:“老大,會不會是剛子想著你的那個在咱們三個中是最大的,把你的褲子脫下來,也算是咱亮出招牌來了,讓她們瞧瞧咱男人的雄風,看她們以後還敢狂妄自大!”
“去你媽的!你以為脫下褲子,亮出那個東西就很威風了嗎?你為什麼不去大街上亮一亮!?那不是更威風!”朱天石聽於大寶說得幼稚,就忍不住反駁道。
梁洪剛接著說道:“老大,這其中不是還有別的道理嗎,你想呀,那三姐雖然是隻母老虎,可也是一隻漂亮至極的母老虎,我們也想著在她的麵前顯顯我們的雄風,我考慮著我和剛子的都沒有你的更霸氣,更重要的是,當時還有大嫂在旁邊,我和剛子做出了那事兒,豈不是不仁不義?”
聽梁洪剛這麼一說,好像他自己還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好男子!
梁洪剛話裏的不仁不義打動了朱天石,當然還有楚楚在旁邊,楚楚——這個讓我癡迷,讓我傷心的女人,她現在到底怎麼了?真是猜不透!
朱天石心裏想到了楚楚,就有一種莫名的傷感湧上心頭,便打住話題,悠悠地道:“算了,既然兄弟們都沒出事兒,這事兒也就算過去了,大家以後誰也不許再提!”
因為晚上出去鬧事兒,朱天石等三人睡得較晚,第二天早上自然起床晚,到教室已經遲到了。
梁洪剛和於大寶遲到早退那是家常便飯,朱天石卻是第一次遲到,不知不覺中竟失去了自己人生中某個方麵的第一次了!
在他們剛剛趕到教室門口,像其他遲到的同學一樣要從後門溜進去時,一個聲音製止了他們:“三位同學,你們過來一下!”話音顯得輕描淡寫。
看他那派頭,朱天石以為這是學校的一名年輕老師,也許他需要幫忙什麼的,就領著梁洪剛和於大寶順從地跟著他走過去,直到進了一個辦公室。
那人在一個辦公桌前坐了下來,先打量了一下麵前的三個人,然後徐徐說道:“三位同學,我是校學生會的副主席王明,今天剛好有點事兒,需要幾個同學幫忙,想請你們相助一下!”
什麼狗屁事兒,還以為你是老師,原來隻是學生會的,就在老子麵前咋呼,老子於大寶可不吃你這一套,便歪著腦袋道:“同學,我們還要上課,不知道你是什麼事兒,別耽誤了我們的學業呀!”
臉皮厚是從小鍛煉出來的,在城市底層那樣一個生活環境裏,很多事情是無奈的,往往就要厚著臉皮幹某些事,這也是生活在底層百姓的迫不得已。
於大寶作為一個標準的“三差學生”,一般指“學習差、品德差、素質差”,遇到了不想插手的活兒,竟以自己的學業拿來做了擋箭牌,他自己也真好意思!
可那學生會副主席王明竟然臉皮也不薄,他還是緩緩地道:“同學請你放心,我們學生會搞的活動都是和學習實踐相結合的,不僅不會耽誤你們的學業,還會對你們增長見識、開闊眼界、提升實踐能力有很大幫助!”
於大寶還想再說什麼,朱天石道:“既然是這樣,我們就為王主席幹這一回,不知王主席需要我們幹些什麼?”
“這位同學,你很爽快嘛!我們學生中就是需要你這樣的果斷之人,其實學生會幹的工作一方麵是為學生服務,另一方麵也是幫助學生和學生一起增加知識。以增強學生的情商為目的,我們這次要在全校範圍內搞一個學生之間的交流活動,具體說來就是搞一個舞會,讓同學們之間有一些相處,以提高人際交往能力!”王主席打著官腔,一板一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