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鎮現在很矛盾,一方麵那個宮女是自己兒子/宮裏的人,若是收了,那麼那些人以為是自己為老不尊,連兒子身邊的人都不放過;另外一方麵又想著反正宮裏的女子都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就是收了也沒什麼不對的。
朱祁鎮就這樣陷入了正義與邪惡的思想鬥爭之中,經過一番艱苦的天人交戰後,最終還是情感與衝動大獲全勝,又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嚐過新鮮的身體了,想著便從床上坐了起來,中氣十足地衝著門外喊道:“王振,王振!”
“皇上,不知道皇上叫奴才前來有何要事?”王振低著頭對著朱祁鎮行了一禮道。
“派人去把口門守住,不要讓任何可疑的東西接近,就是屋頂上也不行。”朱祁鎮即便再好色也還是很注重自己的名聲地對著王振一本正經地吩咐道。
“是,皇上。”王振雖說不知道皇帝的葫蘆裏到底埋了什麼藥,但還是依照朱祁鎮的方法做了。
“你可知道那宮女叫什麼名字?”朱祁鎮並沒有想著要繞彎子便直接開口問道。
“皇上問的是哪個?”王振的腦子有些回轉不過來,畢竟可是對皇上不少的宮女抱著這樣的心思,就是他再機靈也一時間想不到。
“別給朕裝蒜。”朱祁鎮不耐煩地瞪了王振一眼,“就是今天在東宮的那個。”
待在皇帝身邊的太監自然有著一手令人嫉妒的察言觀色的本領,一聽到他如此明顯的提醒哪裏還有不明白的道理,眼中閃過恍然,低著頭小聲地說道:“奴才恍惚聽到那些人叫她淺草姑姑。”
“淺草?”朱祁鎮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裏聽到過這個名字似的,歪著頭努力地回憶了一下,最後拍手笑道,“哦,朕想起來了,原來是待在貴妃身邊的那個呀。”緊接著感慨萬千地說道,“想不到這丫頭居然長得這麼大了。”
“是呀,奴才也想起來了。”王振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無奈地搖頭道,“瞧奴才這個腦袋,居然都想不起來了,看來就是奴才不服老都不行了。”
朱祁鎮笑著白了眼王振:“好了,少給朕拍馬屁。”但對於他的奉承心裏還是覺得舒服地不行,隻是一臉期盼地看著他,“朕知道你人機靈,給朕好好地想一個辦法。”
“皇上,奴才雖說不是很聰明,但也不是什麼笨人,自然有辦法暫時瞞住宮裏的各位娘娘,隻是奴才所說之計並非長久之計。”王振低著頭恭敬地說道。
“哦,說來聽聽,隻要不對太子有影響就好。”朱祁鎮雖說是個昏君,但對於自己的兒子還是相當重視的。
“皇上可以這樣。”王振說著便湊到了他的耳邊說起了自己幫皇帝所想的獵豔計策。
朱祁鎮在聽了王振的話後頻頻點頭,臉上露出了個壞壞地笑臉,頻頻地對著王振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