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結果呢?”喬帝擎接著問道。
老頭猶豫了會兒回答道:“正如喬夫人所料,少夫人的確還是處子之身。”
喬帝擎聽後,嘴角處淺淺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昨天晚上他本來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要了她的,可是他還是沒有那麼做,自從發生那件事後,他對女人就一直存有潔癖,可是經過昨晚,顧晴晴和他睡了一晚,喬帝擎發現他不但不潔癖顧晴晴,反而覺得顧晴晴的身上有一種很吸引他眼球的魅力。
可是就算如此這也並不能代表他昨晚沒有要了她的事實,隻是在喬帝擎的心裏有更長遠的打算,他認為現在並不是要了顧晴晴的時候。
喬帝擎站在窗前,低下眉眸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掛鍾,都已經半個小時了,顧晴晴怎麼還沒進來?就算是真鬧肚子了,也該解決完了!
喬帝擎轉過身看著老頭,一絲不苟說道:“帶我出去看看,怎麼這麼久了,那女人還沒出現在我眼前。”
喬帝擎說完便走向了那寬大的輪椅,敏捷的坐了上去。
老頭言聽計從的推著輪椅,將喬帝擎推出了臥室。
喬帝擎和老頭剛出臥室,便聽到一聲清脆響亮的玻璃摔碎的聲音。
老頭低下頭看著喬帝擎說道:“喬先生,這聲音好像是從酒窖傳出來的。”
喬帝擎緊皺眉根,很是不滿,一臉冰沉的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進入酒窖的嗎?難道就因為我現在變傻了,你們就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了?!”
老頭惶恐,連忙鬆下把住輪椅的雙手,來到喬帝擎的身旁解釋著:“喬先生息怒,喬先生您說的話,老奴一直都放在心上從未當過耳旁風,隻是老奴也不知道這酒窖竟然有人敢沒有喬先生的命令就肆意進去,老奴這就去把罪人給喬先生您抓出來……”
喬帝擎目光如炬,恨不得將酒窖裏的人千刀萬剮,“不必了,這酒窖我一人進去就可以了,你在外麵看著,不許任何人接近這裏!”
“是……”
說完,喬帝擎便站起身,朝負一樓走去……
酒窖裏。
顧晴晴隨意拿了一瓶紅酒便大膽的喝了起來。
本來顧晴晴的身體就不怎麼慎酒力,於是顧晴晴才喝了一半紅酒就徹底將她喝的神誌不清了。
顧晴晴將未喝完的紅酒放在一旁的紅木桌上,可顧晴晴暈頭轉向的,走路也是跌跌撞撞的,不一會兒那紅酒的瓶子便‘噗通——’一聲摔碎在了地上。
而這一聲也使得在外的喬帝擎聽到,憤怒的朝顧晴晴所在的方向駛來……
顧晴晴的雙腳像是踩在了軟棉花上一般,怎麼站也站不穩,於是顧晴晴一個拐腳,便毫不留情的摔在了碎玻璃坑裏。
顧晴晴的整隻手臂雖然被毛衣包裹著,可是這些碎渣著實尖銳厲害,這使得顧晴晴的手臂上流出了一大塊鮮血。
可即使是這樣,顧晴晴早已被酒精麻痹,這樣的疼痛隻是讓顧晴晴皺了皺眉根,便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