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誌明目光迷離地看著這一切,這裏就是他的天堂,隻要能一直待在這裏就是叫他死後下地獄他也願意。
不過在這之前他要讓所有曾經瞧不起他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任、煒、煒!
“齊哥,人抓到了。”兩個混混把一個穿著藍白校服的女生扔進來,動作魯莽,女生書包裏的書本和文具撒了一地。
齊誌明把膩在身上的女人推開,上前一把抓起女生的頭發,果然是那張他詛咒怨恨過無數次的臉。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任煒煒,你終於也落到我手裏了。怎麼樣,我送你的開胃小菜還滿意嗎?接下來才是饕餮盛宴,我可要好好品嚐才行。”他回頭問其他人,“你們說要用什麼方法折磨她才好?”
一夥人七嘴八舌得說什麼火烙鞭抽,怎麼狠怎麼來。
任煒煒始終低著頭。盡管早有心理準備,此刻聽了他們的話還是忍不住微微戰栗。
“看樣子這女人是個乖乖女,不如讓她陪齊哥玩一些情趣遊戲。”
齊誌明尋聲看去,發現是個生麵孔,可笑的是還模仿海盜帶著黑眼罩遮住半邊眼睛。“你是什麼人?我怎麼沒見過你。”
眼罩男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我是這裏的服務員,剛才是你們這裏叫了香檳嗎?”
“東西放下,人給我滾蛋!”喝醉了的吳大槌大吼。
“慢著。”齊誌明突然出聲,“你出的主意不錯,看來你是這方麵的行家。”
“嘿嘿,偶爾和女朋友這樣玩。”
齊誌明看了一眼任煒煒,哪怕到現在她還不向他開口求饒,這著實令他憤怒。對付這種女人,或許羞辱她比將她生吞活剝更有效。想到這裏他邪惡地笑了笑,朝眼罩男勾了勾手指,“把房間和工具準備好,我開心了有你的好處。”
“是是,齊哥這邊走。”
眼罩男在前麵帶路,齊誌明拖拽著任煒煒跟在後麵。
吳大槌雖然酒精入腦,此刻還是察覺出些不對勁,喊住齊誌明,“阿明,等等,把那女人帶過去就好了,其他人都趕走。”
齊誌明在今天正式進入幫組之前一直被吳大槌和他手下的小弟當狗一樣使喚,雖然很沒尊嚴,但為了進入組織他已經豁出去了。今天他的事被傳到組織的某個上層耳裏,一躍成為內部人員,地位隱隱壓吳大槌一頭。本來他初來乍到不想立刻跟老人翻臉,但是吳大槌充滿控製性的話挑動了他腦袋中一條躁動的神經,他回頭冷冷道:“我敬你叫你一聲吳哥,但是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屬下,什麼事該管什麼不該管最好自己掂量清楚!”
包廂裏刹那間安靜下來。吳大槌臉色奇差無比,齊誌明心中膨脹出複仇的快意,大步走出包廂。
過了一會兒,一個小混混說:“吳哥,這小子才剛進來就敢踩您的臉麵,決不能簡單放過他。”
“廢話!”吳大槌狠狠咬住指甲。
“對了,聽說上麵把附近幾家店麵的賬目交給他了,不如我們……”
大家麵麵相覷,臉上浮現猙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