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小劉緣軟磨硬泡下唐熾待在了城裏,幾乎是毫無反抗之力。每天大清早小劉緣都會像打了興奮劑一樣風風火火的衝進唐熾房間,不管不顧的拉著一臉無奈的“熾哥哥”或者出去吃各種早點,或者在樓下玩一些讓唐熾無聊到死的遊戲。唐熾每天都要變著花樣把劉緣支開練習《天涯行》,自己心裏總是默默的說“看來這個暑假也不會輕鬆啊~”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間暑假就過去半個多月了,唐熾每到晚上剩下自己一個人就會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急萬分,《天涯行》遲遲沒有進展而劉緣又總在身邊,怎麼辦。這天晚上,唐熾一如既往的滿臉愁容在房間裏抓耳撓腮。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人,顧宏!“現在說去找同學,劉叔叔肯定不會阻攔,並且還會阻止小魔頭的跟跟隨,唉~她就像個膏藥想甩都甩不掉。這個顧宏現在倒是很有用途。”想到這裏唐熾如釋重負的倒在床上。隻是顧宏如果知道,唐熾去找他是這個理由,那麼十有八九他又
要罵人。
第二天,唐熾迫不及待的向劉子說明自己想去同學家作客,劉子兩口子也沒有多想欣然同意,不管小劉緣撅起的嘴巴唐熾衝出了劉子家門。一個人走在馬路上,看了看四周沒人,唐熾運起《天涯行》狂奔了一段,有種出獄般的感覺。
時間並不久,唐熾就來到了顧宏所寫的地址,在附近找了個電話廳撥通了顧宏的電話,“嘟嘟嘟……喂?哪位?找誰?推銷的請掛。”唐熾在電話這邊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學著顧宏的口氣道:“沒幾天功夫就不讓老子登門拜訪了?”“媽的,你給誰稱老子!!嗯??唐熾吧,哎呦喂哥們你可等死我了,你在哪?”唐熾哈哈大笑,告訴了顧宏他打電話的地方,掛了電話給了老板2毛錢,轉身走了出去,電話廳老板還不失時機的說了句:“多大點孩子就稱老子,讓你老子聽見看他怎麼說。”唐熾婉兒一笑也沒多說。
話說沒用五分鍾就見顧宏狂奔過來,距離唐熾還足有十米的時候就開始大喊:“你個王八蛋,說好的過來怎麼現在才來,說是不是去早戀了。”唐熾搖了搖頭回了一句:“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天生桃花臉”,這顧宏確實長的好看,八字柳葉眉,高鼻梁朱唇皓齒,生成男孩子要氣死不少恐龍少女了。顧宏來到唐熾身邊哈哈一笑,錘了唐熾胸口一拳,這一拳顧宏是帶了幾分功力,一是玩笑,一是試探下這個未來夥伴的功底,他性格灑脫但心思縝密。熟不知唐熾至今輕功也隻是剛剛入門,這一拳唐熾不由得後退一步,顧宏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兄弟看你體格,還有跑步時的氣力不應該功力這麼弱吧”,唐熾自持一套待人方式,並不懂得隱瞞,就回到:“唉~我哪像你這麼好命,師傅是一派掌門,我那師傅~”說到這裏唐熾不由得想起情況未知的李光,心裏不禁一陣酸楚,顧宏也看出唐熾的反應,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問道:“怎麼了?對不起,碰到你的心事了。”“哦,那個…沒事,隻是想起點事情,不瞞你說,我現在隻會一門輕功。”
“哈哈,這樣啊,沒事功夫要日積月累的,我也隻不過是比你多會一點內功而已,這個以後再聊,走到我家去看看。”倆人轉過街角,走了大概十多分鍾,來到一別墅前,唐熾目瞪口呆的說:“我說顧宏你不會住這裏吧?你丫就是個高富帥啊~我要是女的多好。”“滾~少來,這是我師傅家,我父親和師傅有些淵源,我一直住這裏。”說道師傅,顧宏眼裏多了點其他的東西,隻是唐熾並沒有注意到。話罷唐熾就要往裏走,誰知被顧宏一把拽住,鄭重其事的囑咐他說:“一會見了我師傅,記住不要頂撞,要禮貌。”唐熾被說的也是不知所謂,怔怔的說:“那要不我就不進去了。”顧宏眼睛裏似乎猶豫了下什麼,瞬間又恢複了大大咧咧的說:“走吧,沒事”
二人嘻嘻哈哈的走進了大院,一個老者走了出來,邊走邊向顧宏說道:“宏兒,到哪去了,咦?你很少帶人回來,這位是?”顧宏趕忙介紹到:“這是我學校裏的一位同學,高中了一起探討下學習,唐熾這位是孫伯伯。”唐熾心裏滿是疑惑,但是看顧宏沒有平時的嬉皮笑臉也沒有多問,就禮貌的叫了聲:“孫伯伯“。那老者點了點頭說:”進去吧,掌門就在屋裏。“兩個人各自帶著不一樣的心情向屋內走去,顧宏擔心師傅一旦對唐熾反感掃地出門怎麼辦,而唐熾呢卻是有著一種激動,李光嘴裏的江湖就要在自己的眼前出現,那種好奇不言而喻。
推門而進,隻見一樓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老者,雖然閉眼假寐但卻給人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唐熾不敢造次,跟在顧宏身邊沒有出聲。顧宏這時候說道:“師傅,宏兒回來了,剛剛說的同學就是他“。那老者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唐熾,唐熾就感覺自己像是被看穿了一樣,那雙眼有一種穿透力,也帶著一種狡詐奸猾。”你,叫什麼名字。“老者問道,聲音如同患了感冒的病人,沙啞。”您好,我叫唐熾是顧宏的同學。“唐熾禮貌的回答,老者點了點頭,對顧宏說:“好了,你們上去吧,別玩的過火了,記著練功。”顧宏維諾的應道:“是,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