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猴苦笑著想肖晟說道:“看來花姐並不喜歡你,也算你小子倒黴,之前樓裏發生過護衛和樓裏的當紅藝妓產生私情的事情,讓樓裏受到了很大損失,花姐作為管事也受到了很大的牽連,之後花姐就一直不喜歡長得俊俏的護衛。”
肖晟也隻能苦笑了一下,這因為外表問題一上班就被上級厭惡實在他還能說什麼:“這負責看守一樓特別差嗎。”
石猴跟他解釋了一下:“特別差倒也不至於,隻是一樓經常會有一些客人喝多了鬧事,大多時候一樓的護衛都是吃力不討好的,一般來說都是幾個護衛輪著來的,隻是現在花姐把你指定在了一樓,你就不能輪了,隻能一直負責一樓的守衛,倒算是給兄弟們減負了,隻要再派一個人輪著看守一樓就好了。”
石猴又給他介紹了剩下的六名護衛,分別叫徐誌、陳岩、摩天、飛天貓、血鷲和血鷹,血鷲和血鷹是兩兄弟,血鷹也是剩下的護衛中那唯一一個九級的看上去凶神惡煞的,居然還有個哥哥做後台,青狼也算不冤,這世界許多人都用代號稱呼自己,肖晟也已經習慣了。
聽說了肖晟被花姐吩咐負責一樓的守衛,幾個人都露出了一些幸災樂禍的情緒,摩天更是直接嗤笑著離開了。
待到幾人都走了,肖晟才向石猴問道:“這麼這摩天我得罪他了麼?”
“哦,青狼算是他的小弟。”石猴倒也沒隱瞞,他算幾個護衛中的頭般的存在,並不太忌諱。
肖晟隻能自認倒黴,畢竟自己擠了別人的位子,難免得罪人,也沒什麼可說的。
受了肖晟的牽連,石猴這個今天負責帶領他的人也隻好負責了一樓的守衛:“你就在廳裏看一下情況好了,有什麼不會處理的可以來找我,我去那邊看一下。”
肖晟示意了一下自己明白,石猴就先離開了。
華燈漸上,白衣樓也慢慢熱鬧了起來,油頭大耳的富商和自命風~流的才子紛湧而至,雖然人界的局勢有些糜爛,但對於上位者來說亂世或者更是發財的時機,絲毫不影響他們尋~歡作樂,至於窮酸才子們,樓中的姑娘虛偽的奉承也許是他們僅能得到的對自己所謂懷才不遇的安慰了,更期待著那些才貌雙全的藝妓們會為自己的才華所傾倒,譜寫一出才子佳人的佳話。
舞台上的表演也開始了,兩名小二將古箏一般的一個抬放在了一個小桌上了,一個女子緩步走上了舞台,席地跪坐了桌子前。
“今天竟然是燕語姑娘表演啊,看來我們耳朵有福了啊。”一個富商和同伴笑語了兩聲,又在身邊的姑娘身上摸了一把,引來姑娘不滿的嬌嗔,富商笑的更大聲了。
“燕語姑娘親奏的樂曲啊,一曲就需要數個金幣啊,我們今天還真是好運。”一個年輕公子向著身邊有人如是說道,看著桌上簡樸的菜色和一個姑娘都沒有情況,看來隻是一群窮酸書生,不是富二代。這話卻引起了身邊同伴的不滿:“曾兄你這話胚俗,燕語姑娘的琴聲豈可用金錢來衡量,這等天籟,我自當賦詩一首,留待後人聆聽。”先前說話的被稱為曾兄的年輕人也是一臉羞愧,端起了酒杯:“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聽謝兄一語,驚醒夢中人啊,玷汙佳人,我當自罰一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台上琴聲響起,清遠悠長,一些人做著陶醉狀,似乎沉醉其中,至於有幾分真假,外人難辨,一些人則是毫不掩飾的看著台上的女子,眼中有的隻是貪欲。
悠揚的琴聲中,肖晟思緒卻不由飛遠,那個穿著青衣的姑娘,現在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