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問站在馬路的對麵,若有所思看著殘心和蕭靜雅兩人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兩個人應該是這個世界靈魂最強大的了,先跟著看看吧!”
他一邊跟著兩個小年輕,一邊看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車輛還有到處林立的高樓大廈,心裏還在不停地思索著這個世界和他以往去過的那些星球大陸有著天差地別的不一樣。
當他經過一個熟食店的時候,就聽到肚子裏咕咕的叫,於是他摸了摸不爭氣的肚子暗道:“真香啊!”
饑餓難耐的他最終受不了這個**,抬腳走進了這個名為香噴噴的熟食店,可是就在他快要進門的時候,砰的一聲,撞在了無框玻璃門上。
老板看到這一幕,趕緊給他開了門,但是看到他奇怪的打扮和難看的發型,臉上充滿了疑惑。
他也感覺有些失態,輕咳了兩聲走到櫃台邊指著一個剛做好的燒雞說道:“給我來一隻雞。”然後將一枚金紋幣放在了櫃台上。
熟食店老板拿起了這枚金紋幣看了看,搖了搖頭,在口袋裏掏出了一張100元的大鈔說道:“我們隻收人民幣。”
“啊,哦,哪裏可以取得到人民幣?”
老板朝著對麵的銀行指了指,心裏暗道:“這不會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要不要打電話報警?”
龍天問風風火火的來到了銀行,看到有幾個奇怪的窗口,還有人排隊,於是他找了一個人最少的窗口排隊,他前麵隻有兩個人,一個是光頭大漢,胳膊上還紋著一條青龍,另一個一看就是喜歡跳街舞的少年,不停的在他前麵晃著身子。
光頭大漢耳朵上掛著一個藍牙耳機,一遍按照服務人員的吩咐一遍說道:“你大爺的xxx,你大爺的xxxx。”(其實他是在打電話)
就這樣光頭青年接過一達百元大鈔十分囂張的走了,龍天問前麵的那個街舞少年,點頭晃腦搖身子,沒一會兒也把錢取走了,終於到了龍天問。
龍天問對著服務人員一口一個你大爺,就是不給他錢,接著他又學著街舞少年的動作,可是服務人員還是不給他錢。
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他扯著嗓子又學著街舞少年的動作大呼{你大爺的}。
饒是銀行工作人員態度再好,也徹底忍不住了,怎麼說工作人員也是個大姑娘。
銀行的工作人員果斷報警,沒一會兒,警察就來到了,然後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
在警車上的時候,他還在不停的問我們去哪裏,那裏有錢嗎?那裏有燒雞嗎?
蕭靜雅在他三叔的通知中知道了,他的父親肝癌早期,需要做一個大型手術,可是手術的費用要四十多萬,這對他們這些農民來說簡直就是超額巨款。
殘心再三追問下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瞬間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四十多萬啊!他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本來兩人打算趁著這個機會多玩一會,現在沒有心情了,兩人來到了學校裏的草坪上,殘心抱著六神無主的蕭靜雅安慰道:“小雅沒事的,我們一起想辦法!”
蕭靜雅現在不知道說什麼,眼睛裏不斷的流淚,他真的驚慌了,在他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在一場車禍裏走了,就留下他和他父親,然而現在他的父親也要離他而去,這讓她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如何能承受得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五天過去了,學校也已經開學了,殘心將自己辛辛苦苦攢的一萬塊錢在四天前就交給了蕭靜雅,讓他先寄回去。
蕭靜雅起初不要,因為在學校裏殘心一直很照顧她,在過去的一年裏,他的生活費基本是都是殘心給的,也是去年他才給家裏減了一部分壓力。
在殘心的再三勸說下,她終於接受了殘心的錢,可是這幾天家裏的三叔基本上一天好幾個電話,如果他父親在不做手術很可能隨時會死亡的可能性。
每一次殘心看到蕭靜雅的那牽強的笑容,他的心裏仿佛被針刺了一樣,揪心的疼,可是他又無能為力,他知道他的家裏也不可能有什麼幫助,隻有他自己想辦法。
“孩子,不能在抽了,這樣你會死的。今天你已經抽了六次了!”
坐在殘心對麵一個滿頭白發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老者憐憫的看著殘心。
“醫生,在抽一次吧!我很缺錢。”
白發一聲歎息了一聲,無奈的坐著熟悉的動作。
由於抽血過度,殘心感覺頭有些暈暈的,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臉色發白的可怕,對著白發醫生說了聲謝謝,然後走到靠在牆根休息的椅子上,恢複體力,看著手裏兩千多元錢,心裏盤算著,差不多又快一萬了吧!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喂喂,小夥子,我們下班了,你也走吧!”白發醫生拍了拍殘心的肩膀輕聲呼喊,其實他挺同情殘心的,這幾日殘心天天來賣血,每天好幾次,今天硬生生的抽了六次。
殘心模模糊糊的醒了,疲憊的站了起來很禮貌的說了聲謝謝,然後轉身慢慢的走了。
就在殘心快要走出醫院門口的時候白發醫生,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