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幾人齊聲說道,接著一個人又說,可能是他們幾人中領頭的吧:“皇上,恕臣愚蠢,透明塑料瓶,是什麼東西?臣孤陋寡聞,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
老爸沒說話,轉頭看我,我突然發現自己真有才,在老爸老媽麵前,竟然說透明塑料瓶,真對自己無語。
我頓了頓,隻能轉而說:“那麻煩大哥,幫我找個圓形的盛水的東西,越小越好;最好是,底部穿了孔的。”
可能這樣的也行吧?反正在這個實驗中用途基本上都差不多,應該是不會影響了整個實驗的結果。
“是,太子。”那人又對著我一拜,讓我有些不自在。我尷尬的笑笑,沒再說話。
老爸揮了揮手,幾人就走了。
我轉回頭看老爸老媽時,從他們的眼睛裏看到了很深的一些疑惑。
我不知道該從何向他們解釋,也不知道怎樣的解釋才算是合理的,隻能閉了嘴巴沒有再說話。或許此時不是合理的說話時間,而且說得越多錯的也越多,那我就更沒辦法圓這個謊了。
正當我被老爸老媽的眼睛看的六神無主,冷汗直冒的時候,姑姑從一邊跑了過來,怒氣衝衝的問:“滕篁,你究竟是要做什麼實驗?怎麼還不開始?”
這樣的一個問話讓我從老爸老媽眼神的注視下解放了出來,我輕輕呼出一口氣,轉頭說:“皇姑姑,篁兒要做的是指南針實驗。”
“指南針?這是什麼實驗?”姑姑顯然也是不知道指南針究竟是什麼東西,著急的問我。
“那是一種能辨別方位的東西。”我這樣解釋:“如果皇姑姑您什麼時候要去別的您不熟悉的地方,拿著那個東西就可以分得清東西南北方向,就不會迷路了。”
“辨別方向?”姑姑又問,還抬頭看了看太陽,說:“不是有太陽嗎?東升西落,也能找到方位,還要那個東西做什麼?”
難道這個時代的人也懂得看太陽來辨別方向嗎?還是我太小看古代人的智商?
“而且,我不會不認識路的。”姑姑又補充了這麼一句話,話裏的意思是說她已經走遍了山川,踏遍了土地,沒有她找不到的地方?倒是把我說的沒辦法回答了她。
我隻是做個試驗,並不一定要用得著,當然我覺得這些話不能說給姑姑聽,說了,姑姑肯定說別做了,反正用不著。
按照姑姑這樣的說法,我做這個實驗就完全的沒有了必要,而且是多此一舉。誰願意天上明明能掉下來餡餅充饑,還背著一個大大的裝滿幹糧的包去旅遊?
那樣豈不是自找罪受?
“皇姑姑,篁兒做這個實驗,不隻是用來辨別方向。”我說。
“那它還有什麼用途呢?”姑姑就是典型好奇寶寶的代表,抓到能問的從來都是要一個不漏的問過去。
即使我是一百個為什麼的標準答案,也禁不起她無數個問題的問吧?
“篁兒還準備用它來計算時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