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讓我沒有任何猶豫的在碰到一些事情的時候就做出來這樣的動作了;其實我也隻是想問問紫雲這些都是什麼意思,盡管可能紫雲也不是很懂得。
經過男人這麼半天的講解,天色已經幾乎大亮了,而且也讓我幾乎已經忘記了在這之前,我做的那些荒唐事情。
所以現在,我要去問問紫雲,她聽到了多少?又明白了多少?
可是等我將剛剛皺起的眉頭鬆開了來,麵帶笑容的走到距離紫雲隻剩下了一步之遙的時候,我的眉頭再次的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也是這一下,就讓我又想起來了自己做的那些,不可原諒的事情。
紫雲直直的坐在床上,眼睛看著前方------很認真的看著------像是有什麼東西吸引了她一樣,讓她舍不得移開了一下視線。
我將視線緩緩地放在了與紫雲同樣的方向,可是那裏除了一個窗戶之外,什麼都沒有了,隻有一個不是很新的小窗,看得出來這座房子已經有點曆史了。
我隻好又把頭轉了回來,看著紫雲的腦袋,她的手,依舊放在我扔下她手的地方,腿也沒有動一下,整個人好像被點了穴一樣,連一個小小的位置都沒有移動。
剛才的那種想要問問題的想法一瞬間就消失了,隻剩下了眼前現在所看到的情景。
真的是不能怪紫雲太過於多愁善感了,而是我自己太不可靠了。
我的嘴角輕輕的彎起來了一個弧度,讓自己盡量的表現的正常了些,裝作沒有看見了紫雲的這些舉動,才開口:“好麻煩呢,這麼多怎麼記得住?”
說著,我已經在紫雲的床邊坐了下來,看著紫雲嘴角剛剛泛起的一抹笑,接著說道:“我都不懂它們是什麼意思,怎麼能記得它們的藥效呢?”
“看來我是真的太笨了,不適合學這些東西的。”
我說完,紫雲隻是看著我,已經完全的讓自己恢複了一個正常的紫雲,為了不讓冷場,我隻好繼續說道:“我還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這麼笨,笨的無藥可救了。”
紫雲這才動了動腿部,然後說道:“怎麼會呢?才第一次怎麼會都記得?以後接觸多了就會知道了。”
聽完紫雲的話,我隻剩下了笑,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紫雲一說話,我就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話語權了,不是說我不想說,而是紫雲一開口,我就會有一種更深的犯罪感在心頭間搖曳。
我想起自己在現代,對自己身邊的那些男孩子們,“嚴厲”的耳提麵命的時候,說的是那樣的振振有詞,鏗鏘有力,可是現在的我呢?作為男生的我,竟然什麼都沒有做到,什麼都忘記了,什麼都拋在腦後了。
我以為氣氛會再次的尷尬了起來,我現在真的是怕極了這種感覺了,所以心裏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原來人,真的都是一樣的,說別人容易,自己做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