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被活生生彈了出去,毫無還手之力。這種情況他隻在電視上看到過。沒想到今天他親身體會了一把。此刻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他緩緩爬了起來。
即便心裏已經做好了準備,可他還是對謝行的表現很驚訝。
謝行打量著秦言,並沒有讓他繼續打下去。
“小子……你剛才的那招身法是從哪裏學的?”
秦言撓了撓頭,道:“剛才看謝老用這法子對我的背負投,我就照著比劃了一下……您,不會介意吧?”
謝行心裏有些驚訝。
胡章倒是很開心地笑了起來。
“老謝,如果你不是有氣功傍身,估計剛才已經吃虧了吧……”
提到“氣功”二字,秦言微微一怔。
剛才謝行所施展的就是氣功?這玩意真的存在?
秦言隻知道,氣功是夏國傳統的一種強身健體的鍛煉方法。在夏國,已經很少有人學習這東西,卻沒想到在這裏見到。這令秦言心中驚訝。
如果能把這玩意學到手,那豈不是太牛了?想想剛才謝行的那一招用氣彈人,秦言便覺得全身一震。
謝行被胡章這麼一說,謝行老臉微紅,不過他倒是很淡定地裝作沒有發生過的樣子,正兒八經地道:“這孩子悟性倒是不錯,不過想要學氣功,還差得遠。”盯著秦言幾個人,謝行更覺得他們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拜師。
這話不僅是胡章有些疑惑,反倒是秦言也感覺到不解了。
秦言反問道:“謝老,那怎麼樣才可以拜您為師呢?”
“拜師?想要拜師,不僅要是悟性高,品性才是最重要的,除此之外,規矩要的是三跪九叩,端茶遞水。隻是現在的年輕人,怕是沒人做到了。”
謝行感歎。
胡章哈哈笑了起來,道:“你這老頭,你不了解這孩子,又怎麼知道他品性不好。你既然早有收徒傳承的心思,又怎麼知道他做不到你的要求?”
聽到這話,謝行微微愣了一下,他轉過頭,看向了秦言。
秦言不是傻子,經過剛才的那場試探,他斷定這個老人是一個隱世高人。他有心結罷了,但如果不收徒,那麼他這身本領或許真的要深埋於地下。
這可是一個機會。
秦言雙目直視,心中一橫,當下便直截了當地跪了下去。
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歸天跪地跪父母。
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一跪,算是跪了父親。
謝行見他執著的目光,跪下時又很決絕,本想阻止,卻心中忽地一動,沒有阻止。
旁邊的江逢喜會意,連忙準備一杯茶給秦言遞了過去。
秦言將茶杯端過頭頂,直到謝行的麵前。
謝行有些猶豫,麵色犯難。
一想起以前的那些徒弟,他心裏就有點難受。他對秦言一無所知,對他的人品更無從談起,這才初次見麵,就要收徒?
他歎了口氣,擺了下手,轉過身去。
“這……”
胡章也說不上話了。
秦言這時說道:“謝老,我自小生於貧苦家庭,母親一生善良,一直教導我為人處事的道理。父親更是當過軍人,一身正氣。至於那些雞鳴狗盜,作奸犯科,甚至欺師滅祖的事情,一向深惡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