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年男子笑著將所有的籌碼攬入在自己的懷下。舒傳喜的大腦陷入一陣空白中。
“你已經沒有籌碼了。”
然而舒傳喜還沒有從輸掉的賭局中清醒過來。這時便有兩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先生,您沒有籌碼了,請將位置讓給他人。”
他沒有站起來,卻被那兩人直接拽起。
舒問香輕輕拉了一下秦言,低聲道:“他根本沒有10萬塊,從哪搞的這錢?”
秦言笑道:“這還不明顯,應該是借的。”
看著舒傳喜麵色煞白的樣子,卻無人同情,賭博就是這樣,有人贏錢,就有人輸錢。
眼見舒傳喜被拖到一個看不到的角落中,秦言走了上去。
“我來替他賭。”
圍觀的人紛紛怔住。
拖住舒傳喜的其中一人走了過來,道:“先生,剛才那位先生已經欠了我們50萬,現在已經沒有籌碼了,我們的規矩不好破啊……”
“不能再借嗎?”
那人笑了一下道:“那得有償還的能力。”
周圍的人紛紛看向角落中的舒傳喜。
那副慫樣,家破人亡的樣子,哪裏還有價值可以榨取。
秦言聳了聳肩,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金卡,道:“幫我來點籌碼吧。”
那邊舒傳喜看到了秦言和舒問香二人,他依舊還認得,擰笑了下,立馬掙脫出來,跑到了舒問香的腳下,撲通一跪,道:“問香……快,救救你二叔……”
“問香,救救我啊……”
舒問香有點緊張,後退了一步,道:“我,沒錢。”
他將目光放在了秦言身上。
但見秦言自信的樣子,一點也不在乎。
那個工作人員看到了金卡,兩眼一亮,道:“好,請先生隨我來。”
這時,秦言說道:“他的50萬,算在我身上。”
聽到這話,舒問香一怔,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舒傳喜大喜過望,連忙朝著秦言爬了過去。
他連連說著:“謝謝!謝謝!”
秦言也不理會他,跟著工作人員走了過去。
幾分鍾的時間,秦言便換來了籌碼。
坐在椅子上,舒問香也不由得緊張,甚至低聲問他:“你行不行啊?”
秦言笑道:“放心。”
桌麵上,他將籌碼擺了上去,對麵四個人同時向他露出一個笑容。
與此同時,秦言五識打開。
周圍的一切細微的小動作,全都傳入了他的耳中。
那個荷官是一個穿著休閑服的年輕人,但他發牌的姿勢很奇怪,他首先將一副新牌放在手心中,然後一個個的發出去。
秦言頓時有了印象,記得一本叫防千術指南的書裏,就有這塊的介紹。這種發牌方式,確實是小老千最常見的技法,比如他不管怎麼發牌,A都是第一張,他其實發的都是第二張牌,這個技巧關鍵在於用食指和大拇指頂住第一張牌,這個最簡單,也最實用。
這種拙劣的技巧在行家眼裏就似弱智一般,如果被人發現的話,那絕對是要砍手砍腳的。如果誰的食指在發牌的時候靠近上邊,那他就很有可能在出千。
然而這個荷官的動作很快,一點也看不出痕跡。
在這個偌大的賭場中,顯然是經受了常年的鍛煉和練習,手法已臻化境。
牌發的很快,幾圈下去,秦言的牌麵上有了一對K,其他人,最大也才一對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