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體？”
“不錯，現在你所擁有的神器，都隻是半成品，當你離開這個秘境之時，他們所帶來的力量都會降低。”
“降低？”秦言有些驚訝，心裏更多的是可惜，他好不容易得到了這些神器，武力值達到了9萬5千點。如果降低了，那會降低多少？
看出了秦言的疑惑，姬無名淡淡道：“你無需擔心，出去後，神器的力量應該會保持四分之一左右，當你找到完整體的時候，他們的力量會被重新激發。”
秦言心中一驚。
四分之一，如果按照9萬來算的話，那麼還能保持2萬2千多點。
這樣來說，還能接受。
畢竟在天榜第一的姬無名用了東皇鍾也才10000點武力值。
秦言心中稍稍安定。
姬無名繼續道：“時間不早了，如果你還不出去的話，以你目前的身體，是無法承受這強大的力量的，慶幸的是，你有氣道訣，否則你會跟那丫頭一樣的後果。”
他恍然大悟。
這便是疼痛的來源。
他回頭看了看那道漩渦，那漩渦的高度，幾乎讓他看不到遠處的山了。
這時，還在存活的數人在地上掙紮，看著秦言，求救道：“帶我一起出去……求求你，帶我一起！”
“也帶我一個，兄弟！”
唯有附近的孫二娘和路青崖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
姬無名笑了，笑聲很諷刺。
“你們就別想了，那漩渦不是你們所能承受的。”
這時候，漩渦向前移動了一下，一塊巨大的石頭變成了碎塊被吸了進去。
那些人露出了絕望之色。
“前輩，你不給我一起走嗎？其他人我沒把握，不過帶上幾個人應該可以試試。”
姬無名神色一動。
他看著這片雪地，風也越來越大。
即便他實力處於巔峰期，如果長久不出去，怕是也會被這殘酷的環境折磨而死吧。
但是出去以後呢？
他沒了東皇鍾，在那幾十年裏曾崇拜過他的人呢？
以及他所見到過的同伴們，該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待他。
他無法得知。
因為他的心中已經做了一個決定。
他搖了搖頭。
“你走吧。”
他放棄了逃生的念頭。
秦言怔了怔。他並沒有再次試圖去說服他，而是淡淡道：“好吧。你好自為之。”
他的胸口疼得更加劇烈了，如果在繼續待下去，或許就真的晚了。
於是他完全忽視其他那些人的哀求，無情地轉過了身子。
“二娘，路哥，咱們走！”
路青崖跟孫二娘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心中產生希望，跟了上去。
三人朝著漩渦走去。
“不！”
身後傳來一片哀嚎。
他依然沒有回頭。
因為那些人不值得同情。
“把手跟我！”
路青崖跟孫二娘一左一右，三人手牽手進入了漩渦之中。
那巨大的漩渦，就像是混沌之中的感覺，沒有光，沒有視線，混沌一片。
這時，強大的撕扯力傳來。
“抓緊我！”
秦言囑咐了一句，全身的氣流湧出，瞬間裹住了孫二娘跟路青崖。
秦言心想：我自己倒是沒什麼，承受一定的疼痛也可以很快修複，但是路青崖跟孫二娘就不同了，他們沒這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