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十七郎苦笑道:“我哪敢?且不說他不會同意,他的妻子水月姐姐更不會同意的。”
丁不依懶得聽他們聊這些下流的東西,獨自躺在石頭上嗮太陽。
朱不爽邪笑道:“那,上次你終於與小穎進房了,嘿嘿,進房後可不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了?”
蕭十七郎道:“我上chuang了。”
朱不爽道:“然後呢?”
蕭十七郎道:“小穎也上chuang了。”
朱不爽道:“然後呢?”
蕭十七郎道:“我脫衣了。”
朱不爽道:“然後呢?”
蕭十七郎道:“她也脫衣了。”
朱不爽道:“然後呢?”
蕭十七郎道:“我躺在床上。”
朱不爽道:“然後呢?”
蕭十七郎道:“她坐在我身上來了。”
朱不爽道:“然後呢?”
蕭十七郎道:“然後她用手。”
朱不爽邪笑道:“用手做什麼?”
蕭十七郎道:“用手給我按摩。”
朱不爽道:“按摩哪裏?”
蕭十七郎道:“胸膛。”
朱不爽一愣,接著問道:“然後呢?”
蕭十七郎道:“我舒服得呻吟了。”
朱不爽似乎要聞出什麼,又自追問:“然後呢?”
蕭十七郎道:“然後我就變換部位讓她按摩,按摩了很久,然後就穿好衣服,然後與她喝酒聊天嗑瓜子,然後出了房門,然後你也出來了,然後......”
朱不爽急道:“難道沒做點別的事?”
蕭十七郎正色道:“想我這麼好的男人,怎麼會做出這麼猥瑣的事呢?”
朱不爽白了蕭十七郎一眼,嚴重鄙視的道:“燒餅一個,真是一個不會享受的燒餅!”
蕭十七郎也不生氣,他早就習慣了朱不爽跟丁不依說他是燒餅了,他道:“丁爺爺,朱爺爺,你們這麼早來找我做什麼?”
丁不依躺著嗮太陽,道:“你家那狼崽子懷孕了。”
“啊!”蕭十七郎的嘴巴頓時張得能容下兩枚鵝蛋。
朱不爽斥道:“別聽老丁胡說八道,他騙人的,你家那狼兒是公的,怎會懷孕?”
蕭十七郎道:“哦,那是什麼事?”
朱不爽道:“是這樣的,你家狼兒搞上了一隻母狼,讓母狼懷孕了、”
丁不依差點從石頭上跌滾下來。
他坐了起來,罵道:“老朱才是胡說八道,其實是這樣的,我們準備再帶你下山一次。”
朱不爽點點頭。
蕭十七郎小心的道:“是去春滿樓,還是去酒仙居?去酒仙居我一定去,要是去春滿樓的話,那,那我也可以去,好久沒看到小穎小瑩了,怪想她們的。”
朱不爽嘿嘿笑道:“非也非也。”
蕭十七郎道:“那朱爺爺丁爺爺,除此之外我還真想不出你們下山能做什麼。”
朱不爽瞪眼道:“你這是在詆毀我們麼?”
蕭十七郎幹笑道:“不敢不敢,那,到底幹什麼?”
丁不依道:“帶你去看一把劍。”
蕭十七郎道:“哦?”
朱不爽嘿嘿笑著,皺紋全擠在了一起,道:“這把劍是全世界最沉最重而且最大的劍,它插在地裏,我們哥倆要看看,憑你的蠻力跟內力,是否足以拔下這把劍,嘎嘎。”
蕭十七郎道:“什麼劍?”
朱不爽道:“劍神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