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爬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時間,趙信忽然發現這地洞的土表有些濕潤,雙眼彙聚看去,發現自己的身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沙土已經變成了泥土。並且這個泥土十分的粘稠,如同漿糊一樣,手十分容易陷入不說,還很難拔出來。雖然並沒有多深,但還是給兩個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信爺,下麵是什麼啊?咱們是不是進入沼澤中了?”荒也發現了這一件事,在後方扯著嗓子喊道。畢竟他可都沒有趙信的那種眼睛,所以在看不見的情況下難免有些心驚。
趙信輕輕的應了一聲“別在那裏亂說,你見過這麼淺的沼澤嗎?放心吧沒有事,再說我不還在你前麵呢嘛,別老自己嚇唬自己,那麼大的人膽子這麼小”。
荒嘟囔的回道:“我可沒有你大,再說盜別人墓這種事我也沒有做過”。
趙信微微有些怒氣的回道:“什麼意思?你沒有幹過這種事,難不成我幹過啊?都是第一次,就別說話了行不行”。
荒一副認可的模樣“對對對,你說的都對,你說幾次就幾次,我就想知道咱們還有多久到頭啊?”。
趙信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想要壓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我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我怎麼知道,能不能少說點話”。
“好,我錯了信爺”荒自知話說的太多了,急忙認錯,之後就真的一句話都不說了。
趙信其實也一直在查看這裏的情況,按理說兩個人走了很久了,而按照墓中墓的結構來講,這下方的墓是沒有上方的墓大的,不然也就構不成墓中墓了。而上方的墓趙信走過一遍,有多大自己心裏也非常的清楚,在結合在下方墓道的時間,按照推斷來說應該到地方了,可是這條道不僅沒有盡頭,並且下方的環境也在發生著不同的變化。
隨著墓道越來越深,墓道也是越來越窄,如果說之前隻供一人通過的話,那現在連貓著腰都已經過不去了,而荒更直接的開始爬了。
“信爺,我真是不想說話的,不過現在我好像是有點爬不動了……”隨著時間的推移,荒的身體已經到了一個極限,眼下的情況就是墓道他已經爬不過去了,實在是太窄了,而他又不敢毀壞了墓道,所以隻能朝趙信求救。
趙信回過頭,發現荒的身體已經被墓道給“夾住了”,此刻想要讓他進來已經不太現實了,再說前麵不一定有什麼變化,這麼窄的空間萬一真的出現什麼變故,肯定是反應不過來的。
想了一下利弊之後,趙信決定了讓荒就此撤回去,不過荒當即就表示要繼續跟著趙信,不過被趙信給攔住了。現在別說跟著自己了,他連進都夠嗆了,再說這墓道中危險重重,雖然兩個人來的時候沒有遇到,但是並不代表這裏沒有危險,所以撤回去才是最重要的。可是荒的性子也是非常強的,趙信好說歹說了半天,最後無奈說出讓他去守著點進口,防止被其他後來者毀了回路,這才將他給打發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