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小包子的誕生
過年期間,安然總是覺得,白奕辰好像背著自己在和安士朋密謀著什麼事情。他曾經好奇的向白奕辰打聽,可是每次都是被他含糊其辭的閃躲過去,要是被追問的急了,便將安然拉到床上去親熱。最終,安然隻能捂著酸痛的腰,咬牙切齒的放棄了刨根問題的想法。
年後,安士朋和白奕哲跟著白振鳴回到了國外,而陳安也自告奮勇的接手了照顧白振鳴的工作,這樣白奕哲也可以更好的完成學業。這次安然並沒有像上次一樣依依不舍,而是高興的揮別了眾人,氣的安士朋咬牙切齒的在心中嘀咕:臭小子,有了愛人就忘了師父!
於是,白奕辰和安然便過起了白天各忙各的工作,晚上的時候窩在一起打遊戲聊天,並不時聊著聊著就開始滾床單的性福生活。而且兩人三不五時會到盛家或者唐家做客,中間偶爾再有孫鵬拜訪,因此小日子過得實在是無比滿足。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轉眼間便是五年過去了,安然已經成了京城最為有名的神醫,而就在此時,遠在國外的安士朋也完成了一項驚人的研究,並且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
五年裏,他在白奕辰的資助下,終於研究出了同□人孕育下一代的方法:將其中一方的染色體改變,然後和另一方的精子結合,形成胚胎,放在一個人工製造出來的類似子宮環境的容器中成長至出生。而
提供基因的兩個人可以每天到實驗室的容器前查看孩子的生長狀況,隨時培養親子之間的感情。他們給這個容器取了一個名字,叫做“生命”。
因為這完完全全是屬於兩個人之間的孩子,所以這個發明不啻於給所有的同性情人帶來了福音,成果被發布之後,不但很多想要孩子的同性情人躍躍欲試,甚至連社會上對待同性情侶似乎也跟著寬容了許多,而且據說天朝還傳出風聲說,一旦能夠確定孩子與正常生產的無異,則會考慮通過同性婚姻的提案。
於是,在確定了這樣“產下”的孩子和正常分娩的孩子一樣聰明健康之後,許多女方有心髒病的夫妻甚至也開始考慮用這種方法孕育下一代——畢竟既能夠避免了妊娠的風險,又能夠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一天天的長大,這是一種多麼幸福且不可思議的事情。
其實安士朋之所以會研究這個項目,完全是因為前世白奕哲曾經無意中說過希望能有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而他又實在不願意自己愛人的孩子身上流著別的女人的血,因此,便私下裏和白奕辰達成協議,他出錢,自己出力,無論如何也要成全愛人的心願。
白奕辰雖然對白家有沒有後代並不介意,但是他知道舅舅盛博一直為了盛家後繼無人心中鬱鬱,於是兩人一拍即合,便有了這項震驚世界的成果的誕生。
盛博彼時已經快要半百,本來在心中對此事有些猶豫,但是抵禦不住心中對盛家後代的渴望,再加上沈擎也希望擁有兩人之間的孩子,於是在一旁拚命攛掇,最後一咬牙,便和沈擎偷偷的去找了安士朋。
安士朋在獲獎後,以完成了學業為理由,偕同愛人將實驗室搬回了京城,並且二人就住在三年前白奕辰給白振鳴準備的房子裏。他見盛博和沈擎聯袂而來,心中便明白了二人的來意,於是,很快,他的實驗室便多了一個標著二人編號的“生命”。
安然知道了以後,便拉著白奕辰也來湊熱鬧,白奕辰其實並不在意自己有沒有後代——反正他有小安就足夠了。可是安然卻覺得自己不能夠回到唐家已經很愧疚了,怎麼也要有一個孩子姓唐才好,而且他也要一個長的像白奕辰的小包子——他其實對白奕辰小時候穿裙子樣子一直很好奇。
於是白奕辰很快便敗退在安然那可憐兮兮的眼神之下,硬著頭皮也跟他去了一趟實驗室,於是,安士朋記錄本上的編號又增加了一個。
有了安然的例子在先,唐寧和季景在被唐老爺子輪著拐杖追了大半個院子之後,也無奈的加入了“準爸爸”的行列,再加上安士朋本人的兩個,此時已經是一溜五個“生命”一字排開,無奈之下,安士朋隻能另行開辟了一件屋子,專門放置自家的這些“小寶貝”們。
在這群“準爸爸”們或緊張,或期待,或好奇,或焦慮的等待中,小包子們出生的日子終於到來了,一群大男人們在抱著大聲啼哭的小寶貝們心中無比激動的同時,也迎來了“家有包子”的混亂生活。
而唐老爺子也摸著胡子在心裏樂開了花:真幸福,再算上唐苒的話,自己一下子有了三個小孫孫……
大白小安番外
如果問醫大哪個學院的學生最憋屈,中醫學院的學生絕對會含著眼淚開始控訴:什麼上麵不重視了,經費少的可憐了,設備太陳舊了,好吧,就連他們住的宿舍樓都是最舊的!
這個時候其它學院的學生就會跳出來反駁:中醫院的學生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們每天隻用看看草藥,記記配方就行了,最多學個按摩針灸什麼的,沒事還能做點藥膳改善一下夥食,哪像我們,不但要一樣一樣的看人體器官,還得隔三差五的上解剖課,內容暴力一點的時候連飯都吃不下去。
最後,他們甚至還舉例道:你看,別的不說,就說走路,我們哪個學院的學生上課的時候不是匆匆忙忙腳下生風,生怕去晚了一點就漏聽了內容?你們中醫院的學生什麼時候不是上課鈴響了半天還有時間在路上磨蹭?為什麼呀?因為你們的課根本沒啥內容,就算晚去一會也根本不會有什麼影響——左右來來回回那幾個藥方,自己看看書,考試絕對能及格……
這麼一說,中醫院的學生就算心裏再不服,也隻能低下頭,將一口老血默默的咽了回去:沒辦法,誰讓人家說的是事實呢?隨著西醫的興起,現在的中醫早已沒落,好一點的大夫都把自己的藥方捂得死死,
他們在學校裏麵也不過是學些治療頭疼腦,脾弱氣虛的大眾藥方,因此中醫院在京城醫大早就得了一句十分屈辱的評價“治不了病,也吃不死人”。
而且中醫“望聞問切”全靠經驗積累,等自己畢了業,開了診所,怕是得幾十年才能熬出頭,到時候人生還有什麼樂趣?黃花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