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所有的事皆已辦妥,接下來便是迎親了。
愛晚事先給紅琳的蓋頭施了法,隻要蓋上了蓋頭,她就什麼都聽不到。愛晚呢,則守在宮門口等花轎。
這個呂煜,提前一夜就來了,挺有自知之明的。不過,花轎竟也沒抬,隻帶了一匹馬和幾個人,是幫手吧......
“你準備好了?”
“請賜教!”
呂煜心裏真是恨這個人,本來就很著急了,她還來搗亂。
而愛晚心裏,哼,不讓你吃一番苦頭,你哪知道得之不易。
愛晚早已準備好,笑了一下,拍了幾下手,身後走出十個人。
“這十個人,是我請來的狀師,都是能說會道之人。你要是能夠讓他們都服你,這一關就算你過了!”
這是個人都是出口不饒人,繞著呂煜圍了一圈。
呂煜擺出一副看你耍什麼花招的樣子,沒想到這些人有些開口大罵,有些問他家常瑣事,有些嘮叨個沒完,根本不給他回答機會。
愛晚露出疑問的表情,唉?大叔們,我沒讓你們這樣啊,可是想製止又插不上話。
呂煜早已捂緊耳朵,那群狀師們圍著他走,說的他腦袋疼。這......愛晚一想準壞事啊!
隻見呂煜用內力將他們震開,掏出一百萬銀票,對著那群狀師:“你們......給我聽著,我給你們一人十萬兩。你們去告訴那女人,這關,我過了!
哎呀糟糕,如她所料。這些狀師都隻是會為了籌勞而能說會道,隻好算他過關。
“下一關。”這種失誤,愛晚記下了。
“請賜教!”
愛晚又拍了兩巴掌,這次有人牽上一頭牛。準確的說是一頭蒙著綠布的母牛,混亂它的視覺,以防呂煜鬥牛。
隨後牽牛的人又抱上一把古琴,這是讓他對牛彈琴呀!
“什麼意思?”
“不許碰它,不許鬥它,隻許感動它。隻要它流了淚,你就過關了!”
“那你幹嘛蒙上它的眼睛,誰知道它什麼時候哭。還有,讓牛哭,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
“你說可能你試試!你拿把琴給我是什麼意思?”
“可不可能是你的事!“
“你......”
沒辦法的呂煜,隻好接過琴。
撥了一下......沒聲!
按住,再撥一下......還是沒聲!
“啞琴!!!”
愛晚聳了聳肩,我又沒說非讓你彈......
須臾,呂煜丟開了琴,將目光注在牛的身上。觀察了一會兒,他發現一些事。
這頭牛是頭母牛,從它的肚子可以看出,它產過小牛。可它肚子上還有條刀印,看來它產下小牛非常不易,必定九死一生。剖腹生產,它卻能活了下來,說明它信念非常,那它定對母牛產犢有深觸感悟。
於是,呂煜對身後的人交頭接耳了一會,那人便走了。
過了一會兒,那人牽了一頭大肚子母牛來。那母牛叫聲極慘,像是難產了。
那頭母牛聽了母牛的叫聲立馬就不鎮定了,哆嗦了一會兒竟把綠布給搖下來了。
牽牛的人看它生的費勁便拿出刀,剖開它的肚子。今天本不可攜帶刀劍,那刀是借的。
那母牛見此似曾相識的畫麵,和那似曾相識的叫聲,竟真的流了淚......
“你又過關了!”他們都在處理牛,愛晚聽著淒慘又無力的叫聲,暗中施法讓母牛順利生產。
隨著這叫聲與歡呼聲,迎來最後一關!
“請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