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屍魚蟲(上)(1 / 1)

吳科長給我們分了一下隊,分成兩組,一組由技術員帶領,另外一組由吳科長長帶領。

在小半天的安排下,我,老蒙,李博,北極熊,技術員,兩個工程兵分為了一組,剩下一組就是,副班長,陳鉤子,李季,黃輝,羅浮等等。

他們是從右邊開始向裏探索,我們就是由左邊向裏探索,一路上草草看向岩壁,正是古老岩,古老岩石都出現在大陸內部的結晶基底之中。代表性的岩石屬基性和超基性的火成岩。這些岩石由於受到強烈的變質作用已轉變為富含綠泥石和角閃石的變質岩,通常我們稱為綠岩。如1973年在西格陵蘭發現了同位素年齡約38億年的花崗片麻岩。1979年,巴屯等測定南非波波林帶中部的片麻岩年齡約39億年左右。

我看到地麵上架著很多臨時的鐵架子,不知道是日本人當時留下來的,還是我們自己架設的。幾隻大型汽燈和先行運下來的東西,都堆在架子上,技術員讓我們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都是一隻一隻折疊好的皮筏。有幾隻已經充好氣,漂浮在早已經挖出的溝渠中。

看皮筏好像不算太舊,並不像日本人留下來,應該是之前勘探隊伍留下的,但有一點為什麼將充好氣的皮筏放在溝渠中,看其樣子並沒有坐著順流之下。

在沒有入伍的時候,我的眼睛就是和他人有著不同,父親曾經悄悄的對我說,我們祖上做的的陰陽先生,三代中會出一位陰陽人。

陰陽人可以察覺出一些敏感事件,比如在井上的時候看到吳班長,自己的內心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在老蒙一人操作下,將大型的汽燈開啟,彭彭的兩聲,刺眼的光芒照明了整個山洞下。發現麵積不小的岩洞中,一共排列了三條溝渠,向著不同的方向流去。

吳科長他們已經坐上了一個皮筏,手裏拿著撥動皮筏的船槳,向著下遊而下。但我發現他們好像並沒有發現我們,刺眼的汽車燈他們似乎也是沒有感覺到。

在後來遇到了吳科長,問了他這個問題,他給我的答案非常詫異。他說,他們走右邊的通道也是找到一組汽車燈機器,打開了汽車燈後,我們劃著皮筏,並沒有主意到汽車燈,也沒有向著他們看去。

我跳下去水,水一直沒到了膝蓋,透心的涼,忍著冷冰冰的水,對他們喊道:“快上去,副班長他們已經出發了。”

技術員他們點頭,上了皮筏後,我從皮筏後向著溝渠下麵推動,皮筏便是順流之下。在北極熊用手將我拉上了皮筏後,找了找皮筏後竟然沒有船槳。

不過水流不算太快,也不算太慢,暫時用不到船槳劃船,也是考慮下來會有平緩的溝渠,所以決定如果水流緩慢的時候,就是用手劃動。

岩洞的構造是由三條小洞組成,也就是說我們要去的溝渠方向,極有可能和副班長他們成為了不同的支線。一般的人造岩洞走向是比較平穩的,如果坐皮筏子一路順利在暗河下去,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是地質構造洞就很可能出現非常離譜的斷層,可能順流漂到一定的地方,突然就是一個一百米落差的地下瀑布,那就死挺著,一點生還的機會都沒有。

這種洞穴的勘探,我們一般是避免深入的。可是已經不可能了,因為水流突然的加速,讓我們已經無法控製,皮筏從水流瀑布頭朝下轟隆隆的就是掉了下去,我們可是在驚慌中落了下去。

掉落下去,摔得我七葷八素,扶著岩洞周邊的洞壁站起來,看向周圍發現老蒙正抱著皮筏,呼呼喘了一口粗氣,從鬆開了皮筏站在了冰冷的水渠中。當時的心裏在佩服他,那麼緊急的情況下,他都是能夠抓的住皮筏,我們是無法做到。

李博平躺在水渠中,差點被水給他衝走,是我及時抓住他的腿,硬生生的給拉到了皮筏上。做了一陣搶救後,嘴裏吐出了一口髒水,算是蘇醒了過來。

在我救醒了李博後,北極熊也是將技術員撈出了水麵,摸了一下他的氣息,已經是極端低弱,好像是頭部受到了什麼衝擊,導致已經昏了過去。

“看、、看!”李博大口喘著氣,眼神有一些呆滯的指向岩壁上,喊道。

順著他指過去的洞壁看去,發現洞壁上一塊岩石壁上,就和被打上了一層蠟一樣。老蒙把技術員推到了皮筏一邊,同時轉頭看向岩壁上,似乎被打蠟一樣的痕跡。

躺著冰冷的水他走到了岩石壁前,用手摸了摸,說道:“很像這裏發生過爆炸,是爆炸時發出的火焰,將這塊岩石燃燒後的效果,沒有錯,是琉璃化現象。”

“啊!”我有一些驚訝,這裏發生過爆炸,不過看周圍的岩石,並沒有鬆動或者碎落的跡象,驚訝的喊道。

李博由於內腔中灌入了不少髒水,說起話來有上氣沒有下氣,說道“哎,、咳咳,在看看周圍會不會有?”

他說的非常有道理,於是我躺著水渠到了另一邊,在強光手電下看到另一邊的牆壁上,也是有同樣被爆炸火焰燃燒過產生的琉璃化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