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熊和無頭屍體已經滾在了一起,根本難以分出勝負,我示意要上去幫忙,老蒙給我硬生生拉住,說:“不要上去,你上去根本就是給添亂。”
“杜高遠,你試試手電可以打開嗎?”老蒙忽然想到了什麼,隨即回頭對杜高遠喊道,杜高遠答應了一聲,從地上撿起了手電,按動開關,吧唧的一聲,手電的光芒就是亮了起來。
“照向無頭屍!”老蒙看手電光已經亮了起來,手指著北極熊和無頭屍纏打的位置,喊道杜高遠,杜高遠嗯了一聲,將光線照到了無頭屍身上,隻見無頭屍很是懼怕光線,隨即北極熊便是占了上風,一拳頭一拳頭錘在無頭屍的胸膛上,直到無頭屍不在動彈,他才是放了手。
“厲害!”我口中對北極熊的彪悍,真心的佩服喊道,北極熊更是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坐在旁邊的石頭敦子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來吧,此地不宜久留,走!”老蒙看無頭屍已經不在動彈,對我們大家說道,雖然北極熊很是累,不也分得清形勢所迫,站起了身子撿起了槍,跟在我們身後。
過了石室就是一條狹窄的通道,猴子一直在哎喲的喊著,想肯定是臉上的傷所致,我就是問道他:“是不是那裏不舒服?”
他搖了搖手,說道:“不是,也不知道那裏,不舒服就是覺著難受!”
猴子這麼一說不由我們都是緊張起來,走在最前麵的老蒙停下了腳步,回身用手電照在猴子的臉上,這一照可是嚇了我們一跳,因為他的臉居然已經變成綠色的,我剛要張口,便是被老蒙打斷,說道:“沒事!”
就算傻子也明白老蒙話中的意思,就是先不要告訴猴子自己的情況,以免他的情緒會發生意想不到的變化。我快走了幾步到了老蒙身邊,小聲擦著他的耳邊,問道:“你說他的臉,不會、、!”
“說不好,你和杜高遠看著點,一但有不對勁,就是!”老蒙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意思真要發生所幻想的事情,隻能是不留情麵了。
我心裏覺著有一些殘忍,畢竟是一起走過來的戰友,就這樣的對戰友下手,也真是心裏說不過去。但老蒙說,如果猴子真的發生那種情況,就已經不在是猴子本人,你跟他講什麼同誌關係,他就是和你來蔣特匪關係。
五九年那會鬧特務特別嚴重,據我父親跟我講,自從開國第二年特務機關,開展了一次炮轟天安門的案子,雖然那一次特務沒有得手,在十月一前四天全部落網,不過也是在國內大老爺中鬧特的不清。
開始抓特務,隻要你家和以前國民黨有過一點邊,就是給抓起來審問,有的真是歪打正著,可是也有很大一部分,被冤枉,那時候的事情說不好。內憂外患的時期,緊張是在所難免。
走過了一條幹溝的通道,便是一段斷崖岩層,這一邊和那邊的距離,足足有著四米左右的間距,放在北極熊功夫第一的身上,恐怕一個起跳,就是可以越過去。但我,老蒙,背著技術員的杜高遠,還有受傷的猴子,這一段的距離根本無法正常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