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的備胎比2020車的備胎,整整大了兩個圈,按上去的話那就是車子開著,成為斜體的方式。冷玉蘭下車發現我正安裝卡車的輪胎,兩條細長的眉毛,幾乎已經緊成了一條細線,兩隻胳膊一抱膀,對我問道:“你這樣做的話,咱們車還能開走嗎?”
由於卸掉被紮破的輪胎,自己手上沾了不少油,頭上還有一定熾熱的太陽,曬得我已經流出不少汗水在臉上,用油花花的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臉,對她嘿嘿,笑道:“還有十八裏路,足足可以堅持到地方,在想用也是沒有路了。”
“你呀,就是一個瘋子!”冷玉蘭對我嗅之以鼻的說道。
我有一些不服氣了,自己做的完全也是無奈之舉,如果有好用的輪胎,幹嘛還是要用卡車大號的輪胎。自己的心裏念叨著,因為沒有時間和她鬥嘴,還要趕緊將輪胎按上,否則一忙活到了夜裏,就是不方便了。
二十多分鍾過去,終於將輪胎按上,不過車子開動起來,完全就是向著一邊偏,杜教授到是樂了,說道:“小馬,修車到是有一手,恐怕國內外都沒有這麼一輛,2020絕配傾斜車了。”
我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回道:“杜教授,你這就是不要誇獎了,如果前麵有向著這邊斜的路,恐怕咱們、、!”話還沒有說完,王福就是哎呀一聲,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瓜子,說道:“你說,我這咋就是沒有想道。”
看王福的樣子好像有什麼事情,我就是問道:“哎,有啥事,快點說,我們能夠幫上忙的,一定幫你!”
“不是,前麵有一段路,傾斜的不得了!”王福緊忙的搖手,說道,然後,我一聽看向前方,正是一條傾斜有40度左右,緊忙的踩住刹車,這要是開過去,保證會翻車,另外一麵可就是萬丈的懸崖。
自己臉上都是被嚇出的冷汗,在倒車鏡中發現,自己的臉已經成為花貓,羅大海和北極熊一同過來,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下了車指著前麵的路,說道:“這路太傾斜了,我們車走不了,過去肯定會翻車,不如就是人全部上卡車,把這破車扔這得了。”
杜教授也已經下了車,聽到我的提議,點頭,說道:“可以,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所有人員都是下車吧!讓司機自己開車過去,省的發生意外,會造成更大規模的傷亡。”
羅大海聽了杜教授,說道,趕忙回頭跑到卡車的司機對他囑咐了兩聲,然後四個紅標兵下車,我又是將2020車開到了一邊,給卡車讓出一條可以通行的路麵。卡車在前麵緩慢行進著,我們就是在後麵走著。
北極熊看了我給2020改裝,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小子幹地質好像瞎了人才,不如改裝汽車,沒準你能把2020改裝成坦克。”
他是分明在和我開玩笑,對他撇了撇,嘴,回道:“就不要恥笑兄弟了,這樣做也是無奈之舉,誰讓他們提前走的時候,連備胎也是不檢查不檢查。”
“三哥,你是有所不知!”羅大海在一邊,解釋道:“咱們這次任務,並不是明麵上開展,能夠給匹配車輛,已經是非常不錯,在說這個時期,正是鬧革命的時期,有誰會是關注。”
的確如此,時期的動蕩讓很多的學者,包括我們地質學者,得不到上麵資助研究項目。往往我都是羨慕在21世紀時期的地質學家,可以得到國家大力的支持,而我們那個時候,就像地下工作者,藏著掖著恐怕被人發現。
比如,前一期的沙漠地質深洞勘探,若不是有上麵大領導的支持,早已經夭折斷命。也不會讓我們在沙漠中,飽受風沙十幾個月,最後進行勘探,缺少很多的工具,也是造成人員傷亡大的一個原因。
老蒙一路上比較話少,不是抽他的老旱煙,要不就是時常的發愣,隻顧著看外麵的風景。老蒙一邊走路,一邊吸著旱煙,我在他的身邊,問道:“你這吸毒吸得厲害,根本不利國利民,說說這一路上,你這話咋就是這麼少了?”
他不削的看了我一眼,回道:“難道我還跟唐僧似得,在你耳邊一直說話,就是正常了嗎?這是吸煙,不是吸毒,小子你不吸,不知道這其中的樂趣,嘿嘿!”
看著他一手夾著旱煙,嘬了一口,吐出了一個大大的煙圈,故意和我炫耀道,心想你個老不死的,土埋半截身子的人了,在這裏又是顯擺,正在他得意,沒有注意我的時候,手一伸搶過了他的旱煙,對他,嘿嘿笑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