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階延伸的地方看上去黑的嚇人,放佛覺著下麵有什麼東西在等待我們。我沒有敢先向著下麵走,到是冷玉蘭表現的非常積極。我隨即拉住了她的手,說道:“總感覺不對勁,還是找一找有沒有別的路口吧?”
冷玉蘭看我出奇的表現,十分的納悶,通常來說我都不是這麼畏懼。對我問道:“怎麼了?”我也是說不出來原因,可能會和剛才那一場夢有關係,隻好搖了搖頭,回道:“沒事!”
她反而有一些不放心,對我說道:“若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可以直接說,剛才你在睡著的時候,應該是做了噩夢吧?”
我點了點頭又是搖了搖,說:“還是往下走吧!”她看我似乎不願意說,也是沒有過度的勉強。
越是往下走就會察覺一股極度的寒冷氣息,如同臘月天氣一樣的冷,我抱著膀子心裏有一些不安。突如起來的寒冷,肯定不是什麼好兆頭。可是也想不到,前麵到底會存在什麼?
石階的路程比較遠,我們二人走了半個小時左右,也是沒有到達盡頭。走的我是腳痛腿酸,趕忙對冷玉蘭說:“還是歇一歇吧!這樣走真是太累了,也是沒有一個盡頭。”
她點頭,說道:“行!”
我在包裏拿出了兩個麵包,還有兩瓶在旗裏買的汽水。在當時非常流行的汽水,喝起來嘴中會有莎莎的感覺。她接過了麵包小口的吃著,並且接過了幫她弄開蓋子的汽水,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對我說:“太渴了,是不是我這吃相不好看?”
我點點頭,說:“的確是,這麼好幾年還是沒有學會斯文,這就是所謂的女漢子吧?”她特意的笑了笑,回道:“多謝誇獎!”
吃完了東西歇息著,發現她已經睡去,剩下我一個人不敢睡,恐怕睡著了又是做了之前那個夢。那個夢實在太是真實,想起來心裏就是發毛。
正在我想事的時候,忽然,身邊跑過去了一道身影,嚇得我手上的瓶子掉落在了地上,然後,乒乒乓乓的響聲將冷玉蘭嚇醒。她揉了揉眼睛,問道:“發生了什麼嗎?”
我沒有說事情,搖搖頭,回道:“就是我沒有抓好瓶子,鬆了,滾了下去。”“哦,原來如此,還以為怎麼回事了,剛剛做夢夢見一具屍體向著我掐了過來,正好你這瓶子給我嚇醒了,多謝!”
待了一會,我們倆繼續向著下麵走,心裏一直在想那一道影子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什麼東西跑了過去,可是速度太快根本無法看清。
終於,在半個小時過後,算是到了石階的底部,發現有著一道小門,用手輕輕的一推,就是發現裏麵中等的空間。
可是讓我整個人都是心裏發毛的,竟然在所在的環境中,有著一具黑色的棺材。我用自己的手在大腿上了掐了一下,好痛,表示並沒有做夢。難道夢中是一種暗示,還是有著其它的意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