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越不當這裏沒有過重的氨氣,原來在這些年裏一直有人光顧。王福一邊跑著一邊對我們喊道:“快快,要不就是沒有機會了,快!”
王福的全身已經被粘絲包裹的隻剩下了頭,對我們依然在大喊大叫。他的這種做法讓我心裏發痛,可是老蒙對我說已經沒有救了。無奈下才是跟著他們向著唯一的洞口跑了進去。
我們跑進了洞中後,也就是一分鍾的左右,怪物的身體又是堵住了洞口。已經聽不見王福的喊叫聲,留下就是我們每一個在沉重的呼吸。
這一切到底要責怪誰,我想他們都是一樣,在責怪這個杜教授人麵獸心,居然將我們困在這裏,獨自一個人逃跑。北極熊用槍托砸在了石壁上,嘴中發狠的說:“我一定要為王福報仇,一定要讓杜教授受到應有的懲罰。”
進了洞中我們走了一個小時的左右,就是發現有了亮光,可是剛剛走出洞口,還是沒有曬上太陽,就是發現有著眾多的武警把我們重重包圍。老蒙歎了一口氣,說道:“看了吧,出來後更是麻煩,估計把咱們都是當成了盜墓賊。”
羅大海已經扔掉了自己的突擊步槍,詢問道:“領導,我們犯了什麼錯,你們要這麼的行師問眾?”
其中在武警中一個年紀看上去沒有太大,對我們嗷嗷的喊道:“你們不要在這裏瞎說話,誰要是敢說一句話,把你們的舌頭都是給割下來。”
我一聽這幫人肯定不簡單,還是少說話一些比較好,點了點頭笑一笑。然後,他們就是把我們給押上了一輛卡車上,在卡車上依然有著三四個士兵,用槍管子指著我們的頭,好像在防止我們逃跑。
看北極熊的臉色非常的憤怒,估計是在想這樣的結局。肯定是會被送進拘留子,不說判上多少年,三五年的時間恐怕不用在商量了。
冷玉蘭完全就是依靠在車門板子上,眼睛閉著似乎已經睡了過去,心想到了這個時間還是能夠睡的著還真是沉穩。老蒙在兜裏拿出了旱煙口袋,問邊上的士兵可不可以抽上一顆,士兵並沒有阻攔點點頭,意思可以抽上一顆。
我也是心裏憋得發悶,也是和老蒙要過了一張煙紙,卷成了一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羅大海完全一副望著外麵的風景,一點擔心的跡象都是沒有。
很快卡車已經上了省級公路,也就是現如今的大通道。大通道一直是在呼市通到通遼市,沒有轉向的話,估計卡車正在向著赤峰市開拔。先是經過了大板,過了大板就是烏丹,隨後將我們拉入了一個鎮子中,顛簸的路麵將已經沉睡的冷玉蘭驚醒。
揉了揉眼睛發現前方不遠,已經呈現出一支部隊的駐紮地,高高的紅旗隨著不算太大風徐徐的飄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