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你皇恩浩蕩個什麼,肯定是在胡亂說,對他說道:“行了你就是不要編了,說說你是怎麼困在島上的?”
“我!”他用手指了指自己,我點頭他說道:“是這樣子康熙二十半年,特別趕製了一件九龍官服,賜給了海岸衙署漳縣挺,不過康熙三十八年漳縣挺奇跡般航船到了這荒島之上,並且還是載著一口禦賜的木棺,最後將我放在了棺中,一放就是很多年。”
我就是聽他這話分明就是在撒謊,不過下一刻他竟然飄著出了棺材,原本白暫的麵孔也是消失,剩下了一件袍子落在我的身上,最後還是留下一句話,“若是有危險我必會救你,妥善保管好我的袍子!”
目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猶如一場大夢,可是九龍官袍真實的在我手上,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匆忙中我將袍子塞入了背包中,在是瞭望整個環境中青煙已經散盡,隻是剩下了那口棺材。
前方羅大海還是跑了過來,對我說道:“前麵沒有路了那個黑色影子也是消失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點了一下頭,回道:“沒準就是咱們眼花了還是回去吧!”
他看我好像是在躲著這個問題,對我問道:“你怎麼了看起來臉色不對哇,是不是剛才遭遇了什麼事情?”
我趕忙的搖了搖頭,回道:“不要大驚小怪的走回去!”
我還是迷惑在剛才官袍的身上事情,總是覺著那是一種幻覺,不過官袍已經真真切切裝入了背包,這可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想了想還是沒有必要在思考這個問題,還是抓緊回去的重要。
羅大海我們倆一路上都是沒有怎麼說話,到了火堆前他們還是呼呼的睡覺,根本沒有察覺我和羅大海的離開。
第二天的清晨我們都是醒了過來,出了山洞發現暴風雨已經停止,黃四雖然臉色熏黑不少,可是也看的出來非常焦急,對我們說道:“咱們還是快一些去海岸邊,看看漁船在不在,那可是我的命根子。”
我們心想也是可以順便找一下何營長他們,一路上在林中並沒有看到何營長他們身影。反而是到了岸邊的時候,發現岸邊竟然多了幾艘漁船竟然還是其中一艘看樣子比較先進,上麵插著一麵國旗,冷玉蘭指著那麵國旗,說道:“那是英國的國旗,難道昨天晚上並不止咱們一夥人來到岸上躲避暴風雨嗎?”
“說不好!還是先過去看看情況,如果真的有人存在的話,咱們也是可以問詢一下地理位置。”我保持否定的心態說道。
冷玉蘭到是比較好商量了,可是老蒙說道:“那英國鬼子不比美國鬼子狡猾,處處還是需要小心一些,家夥試都是上膛了,一但有什麼不對咱們便是立刻消滅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