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母親大人的心髒哦心髒,你知道嗎南鈴,我昨天用鐵鐮就這麼一下,就讓她那優美的腦漿混合著骨頭的碎片迸裂出來...”我用手拿出母親的心髒,在嘴裏咀嚼著,含糊不清的向她描述著昨晚的盛宴,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驚恐,“呐,父親大人的脾髒,南鈴,你要嚐嚐嗎?”
心髒的血液順著我的嘴慢慢滑落在藤美學園的校服上,我將便當盒裏的脾髒放到了南鈴的手上。
“啊啊啊啊!!!!!”村上南鈴終於反應了過來,將手裏的脾髒高高拋起,試圖逃跑,這真是...不可原諒。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不可原諒!!!!”我看著落在一旁的脾髒,看著上麵混著的泥土,心中湧起了怒火。
不可原諒,竟然把父親大人...父親大人的...怎麼可以這樣。父親大人...
“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嗎?”我衝了過去,從背後把南鈴抱了起來,我想看她的臉,我想讓她看看我的眼淚。
“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我的鼻子酸酸的,眼中含著淚水,我想要看清她的臉,我用手將她的臉側了過來,看著她沾滿血液的臉。
“真漂亮...”我有些失神的在她耳邊呢喃著。
“你,你不是布琪...”南鈴似乎鼓足勇氣說出這句話,她的身子顫抖著不敢看我的臉,真像一隻到處亂竄的惡心蒼蠅!“布琪,布琪不會這樣的,布琪她...”
是嗎是嗎,啊哈,我不是布琪?不不不,南鈴怎麼能這樣想。我將南鈴轉過來,直視著她的眼睛,我想到了一個更加好玩的點子。
“南,南鈴...我都幹了些什麼?”我帶著哭腔,迷茫的看著她,“我,我剛才怎麼就...”
“布琪!布琪!”果然小孩就這麼好騙嗎?看著麵前柔弱哭泣的我,村上南鈴抱住了我,嚎啕大哭了起來,“嗚嗚嗚嗚嗚嗚嗚...”
“對,對不起,嗚嗚...”我顫抖著身子,順勢摟著她的脖子在她的肩上啜泣,“沒事了...”
沒事了沒事了,我的好友,還記得第一次你和我見麵你對我說的話嗎?
“布琪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布琪,如果我是男的就娶了你!”
“再見了南鈴。”我在她的耳朵邊說出這樣的話,感受著她突然僵硬的身子,開心的咬在她的脖子上,吸吮著裏麵的血液。
“嗚嗚嗚...布.琪。”她的哭泣聲化為了絕望的嗚咽。
甜鹹的血液如同新鮮的蜂蜜,帶著南鈴的溫暖湧進我的喉嚨裏,不遠處學校傳來了更加吵雜的聲音,我能清晰的其中夾雜著的慘叫聲,那對我來說簡直是天籟。
或許那裏會有更加有趣的事情?心中突然浮起的這個念頭讓我推開了村上南鈴的屍體。
“第一人碎顱而死,萬念俱灰~第二人絕望而死,失去希望~第三人的脖子鮮花綻開,她的朋友給她悼念。”我拿出小刀,唱著自己編的小曲‘收拾’著村上南鈴的屍體。
心髒,胃袋,脾髒,腦花,...感謝我的朋友又一次讓我感受到這個世界。哦,對了對了,還有我的父親大人。
我趕緊將一旁被南鈴扔在地上的父親大人的脾髒撿起來,拍了拍上麵的泥土。
“我原諒你了喲,南鈴。我開動了!”想了想我對著書包裏的一堆新鮮的‘雜物’鞠了鞠躬,迫不及待的將父親大人的脾髒放到嘴裏,感受著嘴裏混合著沙粒的滑溜香甜,我拿起書包,向學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