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滿肌肉的腦子可一點都不香甜。”我這樣說著,然後為自己的搞笑天賦感到異常的開心。這種開心和在家裏和父親大人還有母親大人玩或者和南鈴玩是完全不同的,那種開心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而這種開心,這是因為這場精彩的喜劇,而且這還是由我導演的。我甚至想要捧腹大笑,是真真正正的捧腹大笑,不是扮演布琪時看那些所謂的“喜劇”裝作很好笑的捧腹大笑,而是這樣真實的笑。
不過,現在可不是笑的時候。這些可愛的東西似乎對聲音異常敏感呢,我看著逐漸聚集在我周圍的可愛東西。
看樣子,剛才的喊叫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怎麼辦?
哈哈哈哈哈哈,我應該這麼做!手中的鐵鐮被我狠狠的拋了出去,被我綁在手臂上的鐵鏈順著鐵鉤脫離了我的手臂,插入了麵前一個小可愛的眼睛裏。
這種感覺,這種從鎖鏈上傳來的掙脫感,這種入肉感舒服得甚至讓我的呼吸仿佛要停止了一樣。
真是讓人愉悅啊!吾友!看看是哪隻可愛的小貓咪被我們勾到了?我將那隻小可愛拽到麵前,仔細端詳著他的臉,試圖從布琪的記憶中尋找出這個家夥的身影。
這不是手島嗎?這不是手島嗎?
“手島,午安。”
“吼...”
我像布琪平時的樣子給手島道著午安,可是迎接我的是手島無力的低吼和那伴隨著血香味的口臭。
是麼是麼是麼。這樣才對呀,寵物就是應該這樣撒嬌,然後為了主人奉獻自己才對。
我咬上了他泛青的臉,用盡自己的力氣將那臉頰上的肉咬了下來。
咀嚼著,感受著熟悉的肉的韌性,還有那不一樣的味道。吃起來就像是麻婆豆腐,嗯...可能還加了點醋。
可是我喜歡這味道!我拔出了鐵鉤,將這隻毫無價值的寵物踢到一旁,端詳著上麵的眼球。
“真漂亮...”我有些迷戀的看著鐵鉤上的眼球,似乎和父親的眼球有點不一樣,血絲少了很多,而且沒有眼仁,就好像滿是裂痕的水晶球一樣,插在鐵鉤上麵,還有那滴落的黑色血液,簡直就是完美的藝術品!
我要吃掉它!我一定要吃掉它!我這樣想著,像得到好吃的糖果卻又舍不得一口吃掉的小女孩一樣,我試著舔舐著鉤子上的血液,感受著舌尖上血液的味道,有點酸,有點鹹,還有點甜。
我的舌尖順著冰冷的鐵鉤,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了!我咬到了那顆璀璨的明珠!如此的美味,那衝入腦子裏的味道瞬間摧毀了我的理智,我甚至都沒有細細的品嚐就一口咬掉了這顆美妙的眼球,感受著牙齒所榨出的汁液充盈我的嘴裏。
更多!更多!周圍這些可愛的小東西...不不不!這些美妙的食物都是我的!!!我的!!!
我要勾住他們,然後把他們都吃掉!吃掉!我用力的甩著鉤子,用力的甩入他們的身體裏。
眼球,內髒,手臂上的肌肉,腦子裏那與眾不同,有些凝固爬滿紋路的腦漿,我要我要我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