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半個腦袋的平野戶田,一旁耷拉著雙眼無神的高城沙耶,被狙擊一槍穿透身體不甘的宮本麗,還有到死都有些茫然的鞠川靜香...
我唱完這支歡樂的歌,目光從陽台上這些橫七豎八的屍體掃過,最後看向了麵前的毒島冴子。
“毒島冴子...”我喃喃的說道,下意識的咽了咽喉嚨,久違的快樂和興奮又回到了我的心裏,我甚至能察覺到自己那縫紉過的肚裏裏,大家的肉在不停的翻滾著,蠕動著,歡呼著。
毒島冴子身上的白色圍裙早已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仿佛隨意潑灑的顏料繪製的一副美麗的畫卷。她喘息著,圍裙隨著胸部劇烈起伏,一貫冷漠的眼神卻更具侵略性,我讀到了欲望和快感。
“布...琪,我...殺了你!”她含糊不清的說著,手裏的木刀迅猛的向我劈來。
“呐,你哭了?”我用手隨意的抓住劈下來的木刀,仰著頭,看著她眼角的淚水,“毒島冴子,你哭了。”
“你殺了小室孝,殺了高城...”我的嘴角戲謔的笑著,感受著手掌中的木刀想要掙脫的劇烈抖動,手慢慢握緊“你曾經無比珍視的武士道,還有你的一切...”
“...都很脆弱啊。”說著,我扳斷了手裏的木刀,看著因為慣性而摔倒在一旁的毒島冴子。
“你這個惡魔!”她掙紮著拿起宮本麗的自製長槍,向我衝過來,就像讚美女神的騎士在失去信仰過後發出最後衝鋒的痛苦呐喊。
“去死吧!!!”堅強的騎士呐喊著,周圍的屍體便是她那珍藏已久一直帶在身上而被我撕碎的聖典。
我驚恐的看著她向我衝來,自製的長柄鈍器將穿過我的肚子將我挑起,然後重重的把我插在了牆上。
“呼哧...呼哧...哈哈哈哈,嗚嗚嗚嗚...”我看著毒島冴子跪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瘋癲的笑著,接著在對上我惡作劇一樣的眼神過後失聲痛哭。
“玩夠了嗎?”我這樣說道,將插在我肚子上的長槍拔出,肚子縫紉的傷口也斷裂開來,那堆被我放在肚子裏的大家的內髒也隨之掙紮著想要滑落出來,卻因為傷口太小而擁擠的堵在那裏,隻有一些液體順著傷口滑落到地麵上。
失去一切的騎士最後的堅強也被打破得粉碎,她跌跌撞撞的拾起小室孝的頭顱,將它和小室孝的屍體合在一起。接著便無力的依靠在一旁。
“你殺了我吧。”她這樣說道,說完閉上眼睛,等待著我的審判。
“不,我不會殺你哦~”我把玩著手裏還剩半截的木刀,甜甜的看著毒島冴子。
公主怎麼會殺掉自己的騎士呢?我這樣想著,將手裏的木刀當作匕首,狠狠的插入毒島冴子的胸口。
“哢嚓。”房間電燈如同風燭一般泯滅,客廳裏滋滋而響的電視也戛然而止。
整個床主市如同被黑暗所吞噬,就連天上的月亮也仿佛變得扭曲起來,掙紮的釋放出月光,將這一片陽台照亮。
“哼~哼~哼~我是快樂的小屠夫~”我隨意的哼著亂編的小曲,用力握著手裏的木刀向下切割。
“吱...”沒開刃的木刀順著微微起伏的肚子向下剖開,就像在積雪中用棍子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