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問題,還值得你糾結。愛就愛了,婆婆媽媽的做什麼。”
“是嗎,可若我說,我並不喜歡他呢。”
“噗”韋蝠王一口茶水噴出去老遠,感情教主現在還是單相思,教眾還以為是這個宋青書勾引了教主呢。
宋青書看著身上的水漬,忍耐。
“那什麼,你確定?”
宋青書不語“不提這些了,剛才你說元兵攻打武當?”
“是啊,攻打武當。要不是張三豐坐鎮,估計現在差不多已經被屠盡滿門了。”
“已經如此危險了?”
“對啊,隻是這些事,可千萬不能和教主說啊,教主特地囑咐我們好好管著你的情緒,不能告訴你這些瑣事。”
“武當被屠滿門,這算瑣事?”
“呃。”
當日,未等張無忌歸來,宋青書便自作主張下了明教,隻留了紙條,打好了包袱出了明教。
說來也意外,竟無一人阻攔。甚是蹊蹺。
一路上,人煙稀少,僅有的幾個人也是在匆匆忙忙的逃走,宋青書趕忙抓住一個人“這位小哥,你這麼匆匆忙忙的作甚。”
那人趕忙甩掉宋青書的手“都現在了,別人都在逃走,你還往武當方向去,簡直不要命了。”
“武當現在究竟如何。”
“如何?元兵已經包圍武當山,拿下武當還不是遲早的事。不說了,我得趕緊走了。”
宋青書心下一緊,不知道父親母親怎麼樣了。
又不似以前有武功,如今隻能徒步行走,最快也要今日晚上才能到。
張無忌趕回小院,卻沒了宋青書的人影,詢問仆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翻遍了整個明教也沒找到宋青書的蹤影,恐慌,瞬間沒了鎮定。怒氣,酸楚。什麼都有。
不對,他是怎麼出明教的。
他率領眾人阻擊元兵,抽空回來看的宋青書,雖說眾多高手同他一同前去,剩下守衛宋青書的人雖說不是頂級的高手,但宋青書如今武功盡失,在他們眼皮底下走,簡直是不可能。
“哎,這有封書信。”說話的赫然就是韋蝠王,可是他連同左右護法一直痛張無忌在一起抵抗元兵,也是剛剛才回來。
話剛說完,手裏的書信便沒了蹤影。韋蝠王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教主。
無忌,今武當有難,青書雖是個廢人,但願於武當共存亡,無念,青書留。
短短幾行字,卻讓張無忌怨氣上升。
與武當共存亡,你可知,你不過書裏的人,倘若死了,他連靈魂都不知道去哪裏找,因為這個世界沒有魂魄,沒有神仙鬼魅這一說,所以你不能冒這個險。
宋青書啊宋青書,你可知道,我有多害怕,有多生氣。
明教眾人便看著自家教主。眸子暗生狠辣,顏色變化,越發深沉,渾身的低氣壓擋都擋不住。
千萬不能殃及池魚啊!你說這宋青書怎麼就走了呢,如今武功盡失,去武當,不就是去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