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非常好,圓圓的太陽當空照,卻不令人顯得燥熱不堪,舒適得甚至讓人們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但在村子周圍的森林裏,卻活動著一群少年,分散在森林裏的各個角落,他們獨自一人在茂密的森林裏行走著,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在尋找著什麼。他們的身上除了一個小小的包裹什麼都沒有,簡單至極的裝備很難想象這群少年將怎樣在這個無依無靠,甚至時時刻刻都充滿著危險的森林裏生存下來。
今天正是“成人儀式”的第一天,所有參賽的孩子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村外的森林裏,工作人員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剩下的全部交給孩子們去完成。
少年們剛開始的好奇、向往的勁頭現在恐怕已經蕩然無存了,僅僅才是比賽的第一天就讓他們感受到了各種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雖然剛剛成年,但以前都是在父母的嗬護下成長的,談不上溫室的花朵,卻從未為自己的生活苦惱過,現在無依無靠地在這個充滿危險的森林裏生存,一切都要自己動手才不被餓死,不禁要打獵解決溫飽問題,還要挑戰厲害的野獸,這樣才有機會贏得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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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康走在森裏中,周圍全是樹,又粗又大的樹木加上濃密的樹葉,使得森林裏在白天都顯得十分的陰暗,隻是風吹過森林的“呼呼”聲,加上突然幾聲鳥鳴聲,森林裏更是顯得寂靜,而且寂靜得可怕。
任康可不敢因為周圍毫不動靜而放鬆警惕,他慢慢地走著,將大部分的真氣集中在他的耳朵上,催動耳朵的聽力是平常的好幾倍。因為幽暗的光線加上濃密的植物,想提前覺察到危險的來臨,最好的辦法就是用自己的耳朵去聽,聽自己周圍異常的動靜。
任康一直向前走著,現在已經是下午了,他到現在還沒看見什麼厲害的野獸,無非就是什麼兔子之類的小家夥,任康隻能將這些小東西當成食物,他可不敢將這些可愛的小東西帶回村子當作比賽成績,別說長老會扒了他的皮,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天就快黑了,任康找到一條小溪,取出先前捕捉的小動物,開始為自己做晚飯。任康也是第一次野外生存,做飯成了令他十分頭痛的事情。
剝皮割肉,洗幹淨再生火燒烤,步驟是很簡單,但燒出來的東西不敢令人恭維。看著手上燒好了的兔子肉,任康先撕下一小塊,放入嘴裏嚐了嚐,中午的那頓飯到現在還令他心有餘悸,中午的兔子因為沒烤熟,任康在沒有任何的準備下就咬了一大口,那股怪味估計能讓他記上一輩子。這一口雖沒中午的那麼難吃,但也好不到哪裏去,強忍著吐出來的衝動,硬是把這頓難忘的飯吃完了,因為還有剩餘,所以就將剩下的烤熟帶在身上,準備在以後遇到什麼特殊情況時再吃。
森林裏的光線以肉眼可察的速度變暗著,任康提上一口氣,雙腳在一棵樹上連踏幾下,躍上枝頭。任康舉目眺望,看看附近的一些情況,如果沒什麼異常,他就準備在這裏過夜,雖然他沒有在森林裏生存過,但他知道在晚上比白天更危險,自己行動不便,加上晚上出來覓食的動物很多,所以任康決定在這個小溪邊的大樹上過夜,因為溪水對動物的吸引力很大,在樹上呆著,不僅可以保證安全,還可以守株待兔,晚上不行動不代表任康對比賽不重視,他準備用打坐來打發時間。
任康選擇了一棵既靠近小溪又對周圍視角很好的大樹,端坐在濃密的樹葉中,基本遮掩住自己的身形,然後開始打坐,因為他要時刻關注他周圍的情形,所以打坐也隻是調整自己的體力,可不敢像在村子裏修煉那樣,連打雷都察覺不到。
天很快就徹底地黑了,本來就十分寂靜的森林在幽暗的月光下顯得更為陰森。任康將剛吃剩下的肉幹放回自己的包裏,然後便盤坐起來,準備打坐,他將真氣彙聚到自己的耳朵上,放開聽覺去聽他周圍的動靜。
無聊地等待很是讓人難耐,幸虧任康可以以打坐來消磨時間,倒也不覺得寂寞。
一夜無話,當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任康從樹上跳了下來,他舒展舒展自己的身體,想想一夜的寂靜,他苦惱地搖了搖頭,參加這種比賽,實力是很關鍵,但運氣也是成功的一部分,他覺的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差啊,就算他再怎麼自信,沒碰見好獵物,是更本沒有可能獲得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