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少女剛剛說完,突然,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襲來,黃衣少女感覺身置冰窖中一般,仿佛靈魂都要被凍結。
神識威壓來得快,去得也快,黃衣少女立馬就坐倒在地,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濕,感覺自己好像從地獄中走了一遭。
侮辱瑞雲,就是等於在羞辱自己,和小獸生死相伴至今,瑞雲絕對可以算得上任康的逆鱗,龍有逆鱗,觸之必死,任康忍住了自己的殺氣,隻是用他變態的神識壓了過去,好給這個黃衣少女一個教訓。
任康的神識何其厲害,雖比不上元嬰期的神識厲害,但也相差無幾了。這神識威壓釋放隻是轉瞬之間的事,任康連腳步都沒停下,加上神識威壓隻針對黃衣少女一人,所以連身處一旁的閆蘭湘和白管事都沒反應過來。
就算反應再遲鈍,看見黃衣少女恐懼地看著任康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站住!”白管事一聲大吼,居然敢在他麵前行凶,不說別的,就是在閆蘭湘麵前他不能丟了麵子。
任康仿佛沒聽見一番,繼續走著他的路。
“找死。”這麼不給自己麵子,姓白的臉色更白了幾分,祭出長劍就刺向任康。
“不要。”說話的居然是閆蘭湘。
白管事心中不自覺地一痛,裝作沒聽見,還注入真氣,看勢頭想一劍將任康刺穿。
“哼,”任康身形一晃,就恰恰地躲過了這一劍。任康這一步走得自然,沒動用真氣,一切都那麼協調,這就是天道。
見任康輕鬆躲過,白管事更是惱羞成怒,劍花一舞,熾熱的火屬性真氣瞬間結成幾朵梅花射向任康。
任康此時收斂修為,如果他不動用全部修為,外人隻能看出他是個初入金丹的修真者,麵對姓白攻擊,任康自信隻用金丹初期就能將他吃的死死,因為自身功法和幾次生死戰鬥中積累的經驗都是他不能比的。
身形一動,為了遮人眼目,任康注入真氣,全身綠光一閃,取出青笛,閃過劍花,轉身麵對白管事。
任康還沒衝昏頭腦,這裏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自己就算再強,也敵不過整個門派。
見任康隻躲不動手,姓白的知道任康打得什麼心思,但這裏是他的地盤,不用拘束太多,指著任康說道:“今天你若不道歉和留下這隻小獸,你就別想活著離開。”
霸道蠻橫的口氣顯露無疑,仿佛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天王老子一般。
任康皺了皺眉頭,對方如此狂妄,他不看在眼裏,隻是又牽扯到瑞雲身上,讓他很反感,買不了,就想強取豪奪,難道現在的修真之人都是這般無恥嗎?
“白師兄,別這樣,是小雯先出口傷人,這公子懲罰一下也無可厚非,至於小獸是公子的獸寵,不賣也是理所當然的,咱們不要為難人家了。”閆蘭湘怕他倆大打出手,趕忙上前勸道。
聽聞自己閆師妹的話,白管事眼角一抽,心中一痛,想不到自己苦苦追了這麼久的師妹竟為了一個外人不顧自己的丫鬟,更不顧自己的臉麵,他怒火中燒,對任康恨到了極點。
任康也一頭霧水,丫鬟被人教訓了一頓,居然還來幫自己說話,這女的是什麼意思?任康看了一眼閆蘭湘,閆蘭湘仿佛感受到任康疑惑的目光,耳邊有點微紅,側過頭不敢看任康。
這表情任康更是不解,但他不懂,白管事懂,看見自己師妹做出小女子姿態,差點咬碎了自己的牙關。
師妹居然對這小白臉有意思。
說臉白,還有誰白得過這白管事。隻見白管事攔在閆蘭湘身前,舉劍對著任康冷聲道:“小子,你今天打了我蒼鼎派的人就想無事離開,難道欺我門派無人嗎?”
接著,這姓白的又對閆蘭湘朗聲說道:“師妹,此人欺我門派,師兄讓這小子見識見識咱們蒼鼎派的厲害,刀劍無眼,師妹小心了。”
不待閆蘭湘反應,就一股真氣將她吹到後方,接著就衝向任康,毫不掩飾自己濃烈的殺氣。
任康從一開始就感覺這姓白的總是對自己有著敵意,卻沒想到現在居然滿口胡言,將整個門派拿來說事,直接對自己下殺手。任康不解自己何處得罪了這家夥,但既然對方誠心要殺自己,那便不再客氣。
青笛飛出,直擊對方。自從任康的神識壯大,他就開始嚐試禦物對敵,而不是手持武器驅身相拚,雖然以前也可隔空禦物,但用來對敵就太耗神識,而且使用不便,不如直接手持得舒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