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舊書不是很厚,任康仔仔細細地將整本書看了一遍,關於煉丹的方法這人隻寫出了三十種,三十種都是經過他改善後的煉製方法,其內容一個比一個匪夷所思,但每種方法都比傳統的方法簡便不少,而舊書的後部分是關於作者對於一些煉丹的心得,而這些心得無外乎是對一些傳統煉丹的看法,肯定了不少,也否定了不少,接著又談了些自己的方法,任康對煉丹研究得不深,至於他的方法和傳統的方法到底誰更簡便、有效,任康也判斷不了,不再多想,既然不懂那就將這些記在心裏,以後對煉丹研究深了自然會知曉。
這本書看完後,任康準備將此書放回書架,突然書的背麵吸引了任康,背麵上寫了一個字。
“冉?”
這是何意?難道是這本書作者的名字嗎?任康不得而知。
“小子,時間到了,收拾下就趕快離開。”樓下突然傳來懶洋洋的聲音。
時間過得這麼快?想不到自己對這本舊書耗用了這麼多的時間。任康也不耽擱,將搬出的書放回去,就轉身離開,臨下樓的時候,任康用神識一掃,發現通往五樓的樓梯口也被一層光幕遮擋,隻是這個光幕是紅色,任康估計要到五樓必須還要有個紅色的牌子。
老頭還在一樓看書,邊看邊發出怪笑聲,老頭見任康下樓來,頭也不抬地說道:“年輕人挺發狠啊,比那些小兔崽子要好多了。”
說完這句也就沒再說什麼了,任康不願打理,立馬走出藏書閣,這老頭他看不穿,混身上下一點真氣波動都沒有,任康不相信蒼鼎派會派個凡人來看管如此重要的藏書閣,所以隻能解釋為這老頭修為很高。
現在已經是第四天的早晨,任康的眼睛布滿血絲,他不急著去煉丹房實際操作一番,而是先回到自己的竹屋,閉門打坐,連續三天爭分奪秒地看書,就算他是修真之人也受不了,畢竟看書要耗精力。
一個時辰以後,任康神清氣爽地向蒼鼎派的煉丹房走去,很快就到了,來來往往的人不是很多,門口坐著一個中年大漢,靠著椅子,將雙腿翹在身前的桌子上,看見任康進來,用他的粗嗓門說道:“牌子。”
任康也不廢話,拿出牌子就要遞給他,那人一見任康拿的是青牌,嚇了一跳,趕忙站起身,笑道:“牌子請拿好,裏麵11號至30號房隨便用。”
任康點了點頭,準備進去,就在這時,突然後麵來了一夥人。
走在最前麵的是閆蘭湘和炫器宗的周誌,而後麵跟著白嚴和閆蘭湘的丫頭,閆蘭湘和周誌交談甚歡,男的風度翩翩,文雅大方,女的微紅著小臉,直勾勾地看著周誌,這周誌長的英俊不凡,又是炫器宗的首席弟子,當然很受少女的歡迎,而後麵跟著的白嚴臉色十分難看,死死地盯著周誌,目光中有憎恨,有嫉妒,甚至還有一絲畏懼。
周誌是主動找上閆蘭湘,作為正在追閆蘭湘的白嚴當然心裏不好受,但是他和閆蘭湘的之間的關係還沒有確定,所以也不好強加阻攔,而這個周誌不僅長得不凡,更是具備不菲的內涵,談論什麼都能將焦點聚集在自己的身上,正在懷春年齡的閆蘭湘自然很快就被周誌深深地迷住,看見兩人關係越來越近,白嚴怒氣衝天,當麵提出和周誌對決,當然周誌答應了,白嚴乃金丹期,周誌是心動中期,這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較量,除非白嚴能像任康有著絕世功法和超強的天賦屬性,不然根本隻有挨打的份,這白嚴也是被氣昏了,兩人決鬥不到十息便結束,白嚴毫無還手之力,還好周誌知道分寸,並沒傷了白嚴,但白嚴卻深深地體會到了周誌的恐怖,自此白嚴隻能天天跟在兩人後麵,隻要他們沒確定關係,白嚴就不會離開,這是下定決心要抗爭到底了。
發現任康的自然是白嚴,白嚴對任康一直感覺不爽,但顧及閆葦鋒的麵子,白嚴再也沒找任康的麻煩。
“任雲?”白嚴故意驚訝一叫,不是想引起任康的注意,而是想打斷前麵兩人的話語。
“嗯?”聽見後麵白嚴的叫聲,閆蘭湘一愣,轉目一看,果然是任康在煉丹房門口。
對於任康,閆蘭湘初次見麵的時候感覺此人很平淡,渾身充滿一種淡雅的味道,與之相處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如沐春風,雖然相處短暫,卻讓人很舒服。但是,她心裏暗自將任康和周誌進行比較一番,周誌的光芒完全將任康的平淡遮掩,兩人沒的比,無論從性格、修為、地位,任康都比不上周誌,雖然不知道任康的身份,但是她想,任康再怎麼有來頭也比不上周誌在炫器宗首席弟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