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綺回到孤獨院就被前來找人的艾斯抓走了,因為還有一個節目過後就快要到尾聲了,她得回去領唱完最後一首歌。
吃飽喝足的白綺乖乖的被艾斯一隻大手拎著走,顧銘望著遠去的兩人頓時笑出了聲,他覺得那丫的就是在偷懶,瞧瞧那舒服的跟什麼似的表情,少走一點路都能讓她這麼的快樂。
宋嘉臥在白綺被人帶走後鬆了一口氣,這個無害卻讓他精神高度緊張的小白花她終於走了,於是他可以圓滿了。
相比較清閑的逛著的兩人,艾斯卻覺得自己頭非常的痛,他覺得白綺越來越活回去了,將她丟進那堆小蘿卜頭隊伍當中後,他退到了幕後,在他想來就讓那群小蘿卜頭去對付她了。
其實在之前這麼多的節目演下來之後,舞台下所有的人看已經看累了,更多的人則是在互相交流,根本沒有多少個人的目光還集中在舞台上。
白綺他們最後一首大合唱是一首國外兒童歌,名字叫《雪絨花》,白綺隻不過在起唱的時候開了個頭,之後她的聲音就和身邊的大片小蘿卜的聲音融合在了一起。
顧銘和他的宋大秘書一走進這裏,他就聽到了這首歌,同時他不在一個角落裏頭找到了白綺,沒精打彩的樣子讓人看上去她昨天晚上沒有睡覺,可是隻有他自己之知道,這貨她上午幾乎就是在睡覺當中渡過的。
顧銘靜靜的聽了一會兒,也隻有一會兒,因為,就在他身影出現的一刹那那些同樣應邀前來的慈善家都紛紛時不時的走過來與他交談,這些人的身份多樣,有明星,有商人,也有企業家。
拿出做為老板的沉著,顧銘隨意的應付著前來攀交的人士,直到他們被一道聲音所打斷。
“大哥,好巧啊,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說話的聲音聽上去很輕佻。
“默以?”掃視來人,顧銘眉毛一挑,他這個弟弟什麼時候對這種無聊的事情這麼的上心了?
那些聚在顧銘身邊的人紛紛表示離開,以免打擾到這一對兄弟之間的敘舊。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顧銘問道。
顧默以樂嗬嗬的一手挽上顧銘的肩,一手拍了拍對方的胸。“當然是來邂逅豔遇的嘍。”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顧銘想著。
顧默以像個痞子一樣的往自家大哥身上靠,純粹是把大哥當成柱子了。“大哥,剛剛很遠就看到你領著一朵漂亮的小山花走進來,那朵小山花人呢?也好讓我看看我家未來的嫂子長什麼樣子。”
“人家不過隻是一個孩子。”拍開掛在自己身上的兄弟,顧銘沒好氣道。“我警告你,這事兒別到老媽耳朵邊去打小報告。”
顧默以可不信自家大哥口裏說出來的話,據他多年對女人的了解,他目測之前被大哥小心領著路的少女是個個子不到一米六,整個人清清瘦瘦的,雖然他沒有看清她的長相,但也應該在清秀的級別裏麵。而自己這個死不認賬的“老男人”大哥八成是害羞了,要知道從小到大他這個在外人看來浪費到可惜幾乎都快成麵癱的臉讓多少女人心碎,更是嚇的家裏頭的那隻母老虎以為自己生下來的小老虎性取向不正常,以至於有一段時間裏連帶著他們兩兄弟都不敢回家各自住在各自的公寓裏頭,你說為啥?那還不是因為在那段時間裏家裏頭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各種漂亮的小花花啊。
顧默以衝顧銘挑了挑眉毛,兄弟,高、富、帥,這三樣你全占了,以前那幾個女人你不喜歡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找到一個對胃的記得別老藏著,即使是冷凍保存那也會被冷壞的,該出手時就別猶豫。
顧銘瞪眼。都說了我和那孩子沒什麼,她看起來還沒成年,你想讓我成為一個兒童拐賣販嗎?
“危險!”
“快,快救人,有人被壓在鐵架下了。”
一時之間原本還和和皆皆一片的人一下子如同螞蟻一樣炸開了鍋。
“怎麼回事?”
“我什麼知道。”
突如其來的意外讓還在調侃大哥的兩兄弟回過神來,目光隨著舞台上亂做一團的人,舞台下是一片小蘿卜的大哭聲,很明顯他們是被嚇到了。
宋嘉臥麵色有些不太好看的湊到顧銘的身旁,附耳道:“老板,舞台上被圍著的似乎是小白……之前老板你帶著去吃飯的孩子。”
宋嘉臥感到非常的糾結,尤其是在說出“孩子”這個詞時臉上表示非常的令人不可形容,也許是四隻眼睛比兩隻眼睛的好使,他一眼就看到被鐵架壓在下麵的是個白長裙的少女,並且她的臉色不太好看,周圍的人都要幫忙搬開鐵架子,被一大片人圍著的按理說他根本不可能還能看到那姑娘的臉,可是他就是看到了,非常不科學的看到了,在告訴與不告許之間,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告訴自家的老板,那姑娘雖然說來的奇怪,可是這也不能排除自家老板也許、可能、似乎、好像喜歡那姑娘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