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綺可不知道關爺爺心裏在吐糟自己,而她現在正在回晴景公寓的路上,就在前不久每天都是晚上一通電話打來的顧銘今天突然的白天打過了電話,當白綺接通電話聽到對方打來的話時,整個人差點氣沒有控製好靈力差點將關爺爺給壓成肉泥,等她回過神來時,將關爺爺扶起後沒有多解釋什麼隻是淡淡的丟了一句我和顧名的家糟小偷了就飛似的衝了出去。
顯然關爺爺是被白綺之前的怪氣場給嚇的心上緊了緊,關爺爺從來都不是鬼神論者,可是如此的話那麼從白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壓的人喘不過氣來的氣場是什麼東西?
在白綺衝出大廳後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趙子聰急急的跑進了大廳,關爺爺看到人立馬示意他跟著白綺走,有什麼事電話通告。
於是白綺在回晴景公寓時並沒有打地回去,而是由趙子聰當了臨時司機將她載了過去。
也不去管趙子聰這個分明被關爺爺派來的跟班,白綺一回到晴景公寓的家時,顧銘也已經在了。
顧銘在見到急急趕來的白綺他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然後又將她小小的身體揉在自己的懷裏。“沒事沒事,家裏什麼都沒有丟,就是房間被翻亂了。”
“哥,你確定不報警嗎?我怎麼看那入室的人怎麼就是在找什麼東西呢?”顧霖從廚房出來,在見過白綺時還笑嗬嗬的向她打了一聲招呼。“小嫂子,你最近是不是弄了什麼好東西回來同時又不小心被人知道了啊?你還沒有去看過你自己的房間吧,被翻的就差將地板給翻個身。”
“我先去看看我的房間。”從顧銘的懷裏一溜的滑出來,她顧不上其他蹭蹭蹭的幾步跑回自己的房間,身後趙子聰努力的做著他的跟班角色,跟在白綺的身後跟了過去。
連門都不用白綺開了,因為不知道怎麼了,她房間的大門被人給卸了下來,連個門木屑屑她都沒有看到,原先自己的溫馨舒適的小窩此刻已被人翻的到處都是,連一個讓人站腳的地方都沒有。
趙子聰跟在白綺身後看到這一副場景也默了,這得和這位小姐有多大的仇啊,門被卸了不說,床也卸了,衣櫥也卸了,梳妝台也被卸說白了就是在這間屋子裏頭能卸的東西都被卸的不能再卸了,連組回來的可能都沒有,而有一點卻非常的奇怪,進來的人什麼東西也沒有拿,不要錢,不要其他值錢的東西,他們就好像是要找東西,不過看起來他們東西沒有找到,反而氣的對著牆頭狠狠就是一拳。
趙子聰想了想退出房間來到走廊的一個角落裏低聲向關爺爺彙報。
白綺在趙子聰離開後大步走到窗台前,從乾坤戒當中拿出一隻看起來和眾人平常見過的沒什麼兩樣的千紙鶴,她低頭對千紙鶴輕聲念術,隨後白綺她劃破自己的手指,鮮血立馬流了出來,白綺用靈力將血包裹住後又一點一點的將它們融入千紙鶴的身體裏,不過片刻整隻千紙鶴變成了紅氣,隨即小小的千紙鶴如同活了一般動了起來。
白綺令它在房間中聞著生人的氣息,隨後又將它放出了窗外,像這種憑著味道尋人的千紙鶴在以前可是她的一慣手法,隻不過為了確保小紙鶴在找到人的同時不被人發現,她多多的給它上了幾個防禦術。
重新將窗戶關上,白綺出了房間門,回到了客廳,丁嬸早被顧銘通知今天給她放一天的假,與顧銘並肩而坐,舒服的窩在顧銘懷裏的白綺整個人看上去沒有什麼精神。
在坐的三個大男人一時之間也沒有話說,於是整個客廳都安靜的讓人有些可怕。